直到手心握著的熾熱的滾燙,蕭言喉嚨翻滾著,酸水吐盡,奮力反抗著,卻由於體力不知,即使拼盡全力也動不得絲毫,手被鑲嵌的死死的。
身體的***被釋放了一遍又一遍,這柔弱的小手卻比他享受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舒服,不愧是穆霖的女人,要不是因為身體已經不行,他甚至捨不得放開。
直到手已經麻木,蕭言整個人如同被抽去了靈魂一樣傻傻的坐在那裡,眼睛呆呆的望著面前的水泥地,牙死死的咬著牙關,被搓的紅潤破皮的手掌裡還有著白色的液體,順著指尖滑落,低在地上。
張江如同被餵飽的獅子,臉上帶著愉悅,眼睛瞟向角落裡的女人,不喜不怒的模樣讓張江一愣,隨即覺得不對勁。
死死的咬著牙齒,唇角滿是刺眼的紅色,眼光呆滯,滿室的寂靜,卻幾乎聽不見她的呼吸聲,眸子始終呆滯的望著某一個點,彷彿不會覺得疲憊,要不是那微弱的呼吸聲,他幾乎以為面前的人已經是一個死人。
“喂?蕭言?該死。”看著面前不言不語,不聞不怒的人,彷彿已經聽不到外界的聲音,心中帶著焦急,要是明天以這樣一副模樣去見那個男人恐怕不會放過自己,想掰開那緊咬的牙齒,嘴角還不停的有鮮血流淌出來,讓人觸目驚心,直到將面前的女人打暈,心才恢復過來,唇瓣依舊緊閉著。
張江坐在地上,臉上已經帶著汗意,看著那蒼白得沒有絲毫的血色的臉,眼中露出愧疚,他身邊的接觸的女人都是愛錢如命的女人,為錢也是可以出賣身體的人,而面前的女人,似乎和那些女人不一樣,原本被***佔滿的腦子在冷風中清醒過來,將外套脫下蓋在她的身上,走出門外,不停的抽著煙,目光如炬的望著捲縮在地上的小小身影。
記憶裡,他媽媽說做人一定要有出息,只有多讀點書才能走出大山,才能讓人瞧得起,他憑著一步一步的努力打造出自己的事業,而如今又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在這個燈紅酒綠的到處充滿奢侈萎靡的城市裡,醜陋的***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