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少年也只存在於記憶裡。
“你手機沒被收。”蕭言眼眸看向他褲子露出的手機一角,眼中帶著疑問。
寧子齊目光看向褲兜,他的手機本來就裝著定位系統,如果不出意外,現在警察也應該在趕來的路上,他恨自己讓她再次陷入危機,但也慶幸這次是他和她一起。
手被綁的死死的,根本不給人任何可以掙脫的機會,蕭言黑眸中帶著亮光,如果只是她一個人,她或許已經沒有了什麼逃生的***,而現在她不得不考慮身邊的人,如果是別人為她出事她是真的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彎下腰,用牙齒將手機咬出來,看著發亮的螢幕,彎唇一笑,
寧子齊怔怔的看著面前的女人,如琉璃一般明亮耀眼的眸子恢復生機,唇角帶著淺笑,這樣的她才是他認識的那個蕭言。
“你手機密碼多少啊!”抬頭問著頭頂上的人,整個人都幾乎趴在了他的身上。
“你的生日。”從大學開始,從未變過。
清淺淡漠的話語不帶絲毫的猶豫,好像就該是這個模樣。
蕭言臉上帶著尷尬,好不容易才用下巴撥出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已關機,請稍後再播。”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空氣瞬間被凝固,蕭言唇角帶著一抹自嘲,這個時候,她竟然還在期待他能來救她,她只不過是一個下堂妻而已,他向來不會在沒用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寧子齊眼底帶著黯然,如果自己換成了穆霖,她估計會很開心的吧!
車子停下,蕭言眼中染上驚慌。
車子中間被隔著一層板,安裝著消聲器,顯然是不想讓別人聽見他們的話。
車門被開啟,刺眼的陽光照進來,讓蕭言的頭一陣暈眩。
空曠的懸崖邊上,平靜的大海今日卻如同猛獸一樣在叫囂著,浪潮拍打著光禿禿的石壁,讓人心驚。
從這掉下去立馬就會被浪潮捲走,根本沒有生存的餘地。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寧子齊聲音微沉,看著洶湧的海水,臉色變得十分的好看,這不像是一場尋常的綁架,對方沒有絲毫提到過要錢,反而是一心想置他們於死地,尤其是對蕭言,如果是穆霖在生意上的對手也不可能絲毫不曾提及過。
一男子冷笑出聲:“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誰讓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怪毛,廢話不要多說,儘快幹掉好回去拿錢。”一看似像老大的人語氣帶著不耐。
蕭言皺著眉頭,她好像根本沒有得罪誰啊!而且對方看來還來頭不小。
寧子齊看著面前的幾個人,根本不給他拖延時間的機會。
“呵呵!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們背後的指使人應該是個女的吧!這樣,你放了我們,把那個人給供出來,我願意給雙倍的價錢。”寧子齊語氣帶著商量,看著對面明顯心動的人,他知道,只要說服其中那個光頭男,事情就有轉換的餘地。
蕭言一愣,抬頭說道:“你怎麼知道是女的。”
寧子齊低頭,看著那樣純淨的雙眸,即使已經除了社會那麼久,還是沒被汙染,耐心的解釋著:“除了
女人的嫉妒心,誰會吃力不討好的去除掉一個人。”
即使沒有說明白,蕭言心中卻已經出現了一個人的名字。
喃喃出聲:“羅漫?”
“也許吧!”聲音帶著不確定。
綁匪神情帶著異樣,顯然被寧子齊猜中了。
“刀哥,不要聽他們胡說,你忘了亮子的下場了嗎?”後面一男人眼中帶著陰暗。
那個名為刀哥的男子一愣,當年他的一兄弟就是因為聽信了對方的話,最後被送進警局,以前的案底被翻了出來,最後被直接判了死刑。
臉上隨即陰沉,除了自的兄弟,其他的人的話的確信不得。
“僱主說了一定要劃破她的臉蛋,哧哧,這貌美如花的臉蛋我還真是有點捨不得了,還真是可惜。”男人走到蕭言面前,捏住她的下巴。
蕭言胃裡忍不住一陣翻滾,感覺到十分噁心,尤其聞到那嘴巴里帶著大蒜的口臭味,滿口的黃牙,更加的覺得噁心。
看到那樣赤果果的嫌棄,叫怪毛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嚴重的打擊,轉換為憤怒。手中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划向那張白嫩小臉。
蕭言忍不住痛呼一聲。
鮮紅色的血液順著面板劃下,幾乎染紅了半張臉,在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