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就死,打著打著就開始有人後退,清奇站在人群裡面轉著圈看著周圍那些要殺他卻不敢上前的人。
原本安幾個人也都十分安靜,但此時紛紛移開目光去看清奇,特別是安的目光,冷漠著從上而下的看著清奇。
“順,你去。”安站在對面,嘴唇開合,沒人聽見安說了什麼,但薛文卻皺了皺眉。
雲中鶴說他:“留他們的命。”
水一心看雲中鶴,雲中鶴低頭看著懷裡的小豆包,正陪著小豆包玩。
很快順走了出去,而其他的人也忽然奮力朝著清奇撲了過去,隨著慘叫連連的聲音,水一心覺得不太對勁,看著順從身上拿出什麼東西,但是人太多了,離得也有些遠,水一心就看不清,她就想喊清奇,卻聽見雲中鶴說:“別出聲,你出聲會以為是我們有事,分心。”
水一心看向雲中鶴:“那怎麼辦?”
“沒事,你只要記住,在我身邊,別離開我,就是最好的幫助。”雲中鶴低著頭,說起話笑容恬淡,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但他是在對著小豆包,水一心覺得雲中鶴也擔心,只是不像是她表現出來。
顧不了那麼多水一心朝著清奇那邊看了過去,結果那個叫順的人果然沒安好心,真的把手裡的東西拿了出來,竟然是一把弩,他想要做什麼,水一心也就不難猜到了。
喊不出來,水一心就想要邁不過去,她好歹也是一名軍人,就算打不過,也打不死。
結果水一心剛想著邁步過去,就給雲中鶴拉住了手腕,不等她要說什麼,雲中鶴說:“看著。”
雲中鶴的聲音冷漠,和剛剛截然不同,明顯有些不高興,水一心這才沒有出去,反而是停下看著清奇那邊。
正看著,順把弩瞄準清奇,水一心握緊拳頭,她就想邁步出去,結果雲中鶴這才更加的不悅了:“別動。”
水一心邁出去的腳收回來,看向雲中鶴:“如果清奇出什麼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安心。”
雲中鶴沒看水一心一眼:“跟著我的那天開始,他就知道他的命給了我,死是早晚的事情。”
“他可以把生命交給你,但是沒給你抹殺的權利,你可以救清奇,他們只是想你承認他們。”水一心都看出來的事情,她不相信雲中鶴會看不出來。
雲中鶴沒有正面回7;150838099433546答水一心的問題,而是告訴水一心:“別用你的心來衡量我的心,我們可以相互欣賞,但絕不是同一種人。
清奇可以為了我去死,我同樣可以為了清奇去死,但是死之前要清楚為什麼死,這才是重要的事情。
我們這種人,主動不能善始善終,心兒該知道,瓦礫不離井上破,將軍難免陣前亡,獵犬終須山上喪。這一劫在所難免,早晚的事情。
命不由人,天意難違,是福是禍,只是一個過程,待到塵歸塵土歸土,才是最後的歸途。”
雲中鶴話音落下水一心眉頭皺了皺,仔細的回想雲中鶴的話,似乎確實是這樣,但是這對清奇而言一點不公平。
水一心正想著看向清奇那邊,結果不看不意外,看到後反倒意外起來,只見那隻弩箭射向清奇,千鈞一髮之際被已經縱身落到清奇身邊的薛文握在了手裡。
薛文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手裡面的弩箭,隨手扔到了地上,順一次沒有得手,又準備下手,但這次薛文已經走去了順的面前,因為順在外圍,薛文走去他也感覺到了事情不好。
安說:“平,你也去,他的腿腳太好,小心一點。”
平看了一眼,邁步走了過去,很快,兩個人和薛文打在了一起,水一心這才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
又看了一會,清奇很快把周圍的人都解決掉了,但清奇身上滴滴答答的都是血,水一心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清奇沒有馬上回來,而是去看薛文他們,此時的薛文正和兩個人打在一起,水一心不是很會看,但她覺得薛文的功夫在清奇和青麟之上,但說起來也很奇怪,薛文打架不急不忙好像是在和朋友切磋,但是對方每一次都下狠手,專攻薛文的要害,但每次吃虧的都是對方。
平翻身一個凌空腿,結果下來就給薛文用四兩撥千斤的方式給扔了出去,黑貓看人要摔在地上,縱身接了一把平,平落到地上,黑貓也沒站穩摔倒了。
轉身平把黑貓扶起來,朝著雲中鶴看,雲中鶴卻只是垂眸和懷裡的小豆包玩,根本沒看到一樣。
兩個人都不是對手,更不要說一個人,順隨後也被扔了出去,但這次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