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了一番,水一心昏昏欲睡。
冷烈風抱著她回到床上,水一心沾到枕頭就睡了過去。冷烈風伸手摸著她的緋紅的小臉,腦海中還在想著明天要進行的計劃。
他要的是萬無一失,要的是小媳婦兒一輩的求婚記憶。
袁家別墅。
袁如心身穿一件白色睡衣,拿著手機坐在床上,求婚嗎?
嘴角上揚,帶著幾分狠戾,她會讓水一心有個難忘的求婚。
天剛剛放亮,因為不用上班,水一心還睡的很沉。
冷烈風出去跑了幾圈回來媳婦兒還在睡,過去坐在床邊將人拉了起來:“媳婦兒,起床了。”
水一心艱難的動了動的自己的眼皮,瞄了她一眼又躺下繼續睡了。
冷烈風拿過小媳婦兒的衣服給她穿上,而水一心和個洋娃娃似的任由他給自己穿衣服。
“幹嘛?”當冷烈風把她抱起來的時候,水一心迷迷糊糊的開口問道。
“不幹,沒時間。”冷烈風一本正經的開口說道。
水一心翻白眼,從他懷裡跳了下去:“本宮自己去。”讓他給自己洗漱,那絕對是自己沒事找事。
“趕緊的。”冷烈風在她屁屁上拍了一巴掌,“沒時間了。”
“知道啦。”水一心拉長聲音開口說道,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是四爺同志總是不至於把自己賣了。
水一心收拾完,早飯都沒讓吃就被冷烈風拉下了樓。
初春的天泛著不同於冬天的溫暖。
水一心7;150838099433546繫上安全帶看著冷烈風發動了車子,“四爺這是打算去把媳婦兒給賣了?”
冷烈風聽了她的問題,從上到下看著她:“賣你?爺還要賠錢,爺從來不幹賠本買賣。”
“切,本宮貴著呢。”水一心斜眼看了他一眼,直接哼了一聲。
“長得也就過的去,手藝也是一般,這床上功夫到現在都不怎麼樣,你說,除了爺,誰還能將就你?”冷烈風一副我很偉大的樣子看著水一心。
水一心在聽到床上功夫四個字的時候,就想一巴掌拍死正在開車的某人,果然是三句話不離某種顏色。
“我們去哪裡?”水一心果斷換了話題。
“到了就知道了。”冷烈風還在賣關子,車子已經開出了A市。
水一心拿過他放在前面的麵包啃著:“不說拉倒,別最後驚喜變驚嚇啊。”四爺同志這是明顯的想給自己驚喜,不過對於四爺以前的作為,她真的不做期望。
冷烈風在她腦袋上打了一巴掌:“爺有這麼差勁嗎?你就等著吧,到時候不要感動的哭了。”
“呵呵,不期待。”誰說只有四爺同志會打擊人,她也會的好不好。
“行,你就給爺得瑟,晚上在收拾你。”冷烈風淡淡的瞄了小媳婦兒一眼,那眼神就是在警告她晚上小心點。
水一心對著他做了一個鬼臉,將麵包吃完之後接過四爺遞來的酸奶,喝了幾口打算在睡會兒。
冷烈風也沒有叫她,一路將車子看到了遠離A市的山上,也是冷烈風當兵之初第一次訓練的地方。
到了那邊,水一心被叫醒,迷迷糊糊的看著外面,是一個野外飛行訓練場。
水一心開啟車門,下車看著這完全開闊的原野,上空飛機盤旋,發出隆隆的聲音。
冷烈風關上車門,過來一手放在她肩頭:“走吧,老連長一直等著呢。”
水一心不解的看著他,他有老班長,怎麼現在還有一個老連長。
“烈風,到了?”
水一心還在好奇,一人的大嗓門就憑空出現,驚的她身子微微一顫。
水一心本來在好奇的看著冷烈風,聽到這聲大嗓門,自覺的就轉移了視線,看到了迎面走來的男人,一身天藍白點的空軍作訓服,帽子歪歪的別在肩章裡面,長相一般,給人一種很強悍的感覺。
冷烈風鬆開水一心的肩膀,過去和老連長抱在一起:“好久不見了。”
“可不是,兩年沒來這邊了。”連長拍著他的後背,看到水一心將人推開:“這是弟妹吧,可真俊俏。”
水一心臉蛋兒一紅,低頭不語。
連長見她害羞,也不再繼續和她說話,而是看向了冷烈風,開口說道:“進去吧,大家都等著呢。”
冷烈風點頭,連長先轉身,冷烈風過去牽起水一心的手:“進去吧。”
水一心好奇的跟著他進去,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