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忙忙碌碌的,你也真捨得。”楚濘璽沒事的時候站在一邊說風涼話,四爺看了一眼楚濘璽:“總比某些人瞎折騰的好。”
放在過去,四爺不會說這種話,但是經歷過的人才會明白,一切得來的都不容易。
楚濘璽不耐煩的說:“不是我折騰,是她折騰,我都服軟了。”
四爺看了一眼楚濘璽,臉色一抹不冷不淡:“因為懂得,所以慈悲。
爺過去從來不懂這些,你如果也經歷了我這樣的生離死別,或許就說不出這樣的話了。”
四爺去媳婦那邊看了一眼,忙的滿頭大汗,四爺也心疼媳婦,她自己還是個病人,但是心疼也沒有用,這是災區,媳婦是軍人,只能想著別人。
四爺看了一眼出來站著,楚濘璽走到冷烈風的身邊,給了四爺一根菸,四爺沒理會,站在一邊站著。
楚濘璽以前不吸菸的,後來吸了。
喬安不在他身邊的時候,他就好像是癮君子一樣,一晚上兩包煙都能吸。
其實楚濘璽也不是很明白,他怎麼這麼執拗,不就是兩句話的事麼,說出來就沒事了,但是就是轉不過來。
“我打算這次回去就和喬安好好談談,孩子都這麼大了,我也沒有那種心高氣傲的勁了,你說我們這個年紀,還能和二十歲的愣頭青比麼?”
楚濘璽說這話的時候用力吸了一口煙。
部隊有規定不許喝酒,但是部隊在某些時候,是可以吸菸的。
四爺看都不看一眼楚7;150838099433546濘璽,該說的都說了,他想要怎麼做是他的事情,與他都沒關係。
此時,運輸物資的直升飛機已經從遠處飛了過來,楚濘璽把手裡的菸頭扔到地上,攆滅,邁步朝著前面走去,指揮著人去迎接直升飛機扔下來的物資。
四爺看了一會,去看傷員。
楚濘璽沒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