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838099433546現在需要好好的補身子,有什麼事別往心裡去,我們是法治社會,說理的地方,還沒到欺男霸女的時候。”
四爺這話說的平常,聽到的人卻不敢忽略,這明擺著是在說他們草菅人命呢。
靠著白恩田的幾個人,都挪了地方,那意思很明顯,你自己家的事,你自己沒弄明白,你別把我們也拖累了,就因為收留了人家兩個孩子,就這麼對人家,平常就聽說這個白嘯風不怎麼樣,但也沒想到還家暴。
這沒有靠山的人,進了高幹子弟的門,就是沒有出路了。
離婚吧,單方面的離不了,找到證據,不離吧活受罪,也就是外面看著挺好的,實際上,哪裡都不好。
在說葉問庭姐弟兩個,是烈士的孩子,其實他們在哪裡都會前途不錯,但是跟了白恩田的話,那就另說了。
他們是有榮譽,但是榮譽的背後也有心酸。
就是這次的事情,這是被知道了,遇上了冷烈風夫妻,要是遇到別人,這個苦還要吃,那個叫白嘯風的算是個什麼東西?
白恩田能不知道麼?把葉問庭的姐姐嫁給他自己的孫子,他倒是為了他自己著想了,那葉問庭姐弟呢?
這就是老糊塗了。
誰和他在一起,能有好處啊?
白恩田一看都躲開了,臉色立刻難看起來,冷哼一聲說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那個小兔崽子幹什麼了我怎麼知道,我也不和他在一起,你問問問庭,是不是我要把葉文嫁給那小兔崽子的,是葉文自己願意的。”
把白恩田氣的,老臉通紅。
冷烈風一句話沒說,臉色冰冷如霜,葉問庭說:“當初是我姐要嫁給白嘯風的。”
四爺勾了勾嘴角:“為什麼呢?”
白恩田也納悶,自己那孫子什麼德行,為什麼葉文就要嫁給他?
“為什麼?”白恩田臉色有些難看。
“白嘯風趁著我姐睡著,強暴了我姐,之後他死纏爛打,說如果給人知道,以後都抬不起頭見人,他說可以為了我姐改過自新,好好做人,我姐一時糊塗,答應了。
白嘯風結婚的時候對我姐確實不錯,但後來他就變了。”
葉問庭臉色也不好,他今年剛從軍官學校回來,姐姐怕他擔心,始終忍者不說,一直到今天,他姐姐住院,他才知道這件事情。
白嘯風要去喝酒,他姐姐不讓,說是今天他回來了,希望留在家裡吃飯,兩個人爭執起來,造成了姐姐受傷。
葉問庭很明白,接下來他要做些什麼,婚是一定要離的。
四爺看向臉色蒼白的白恩田:“你現在知道了,強姦罪是要槍斃的。”
四爺咬了咬牙,說話的時候好像是要找白恩田算賬。
白恩田手哆嗦了一下:“這個兔崽子。”
“他要是小兔子,你就是老兔子,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白嘯風是專門吃窩邊草啊。”四爺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水杯放下看著白恩田:“自首吧。”
“冷烈風,你這是要趕盡殺絕?”白恩田畢竟就一個孫子,就算再怎麼大無私,也覺得這有點嚴重了。
“不是我趕盡殺絕,是部隊有明文規定,軍人強姦婦女,罪加一等,沒有上訴機會,剝奪政治權利,槍決。”
四爺對於部隊的法令法規還是熟記於心的。
白恩田一下癱軟了,冷烈風說得出做得到,這不是開玩笑的,這是要把他家滅了啊。
“冷烈風。”一邊白恩田的老戰友叫冷烈風,當年冷烈風進部隊跟著的就是白恩田和他,他是政委,白恩田是教官,兩個人沒少提拔冷烈風,不然冷烈風能有今天麼?
或許有吧,畢竟他是快好苗子,可是眼下的節骨眼上。
四爺沒說話,挑起眉梢瞧著對面說話的人,老政委。
“他就一個孫子,你要槍決了,也找個一家兩個的,你把他弄死了,沒人給他養老送終了。”
這話說的在理,但是四爺根本就不當回事。
“沒人送我送,我這歲數,沒有意外不能死在他前面。”四爺這話說完房間裡安靜了。
四爺看了一眼對面的人,坐了一會,喝了兩口水:“連孩子都知道犯錯要接受懲罰,不然記不住犯的錯。”
“可這是人,死了就活不過來了,你怎麼也要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我現在無官一身輕,什麼職位都沒有,你們如果覺得不認罪也沒什麼,我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