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方法,我專門治療疑難雜症的,我就不相信,治不好你。”林清說著,雙眼深邃,水一心看著他:“那你別忘了。”
水一心抬頭看著林清,林清臉色也是一點不好。
雖然他肯定不會忘記,但是能不能治好,她卻不敢保證,所以她才沒辦法一口說出來,就答應。
而有些事情,就是因為眼下的無能為力,才會有一時間的無奈,也就無從答應。
幾個小時過後,外面不下雨了,水一心靠在一邊漸漸好轉,這才出汗,躺下沒有多久睡著了。
林清站在一旁站著,看水一心睡著了,給水一心把被子蓋上,之後幾個人才靠在一邊去休息。
水一心睡醒,林清已經起來了,站在一邊正打電話,穿的跟特工似的,黑色的長褲,黑色的皮鞋,白色的襯衫,身上穿著同樣黑色的防彈背心,背心的兩邊是兩把手槍,腰後面還放著一排不知道放什麼的地方,有的是刀鞘,有的是單孔,這種東西水一心是沒有見過的,但也不難想到,應該是一些特種訓練時候用到的多功能工具囊。
水一心看著林清緩緩起來,注視著有一會,才看著一邊穿著襯衫,出來的林湛,林湛端著一杯水給了水一心,水一心道謝喝了水,林清也轉身去看水一心:“你醒了?”
“你們一個晚上都沒休息?”水一心有些愧疚,一方面要保護她,一方面還要擔心她,也是夠難為他們的了。
林清看了一眼門口的人:“準備早飯。”
人轉身出去,林清說:“你是我師母,照顧你是應該的,不過我們是輪流站崗,倒是沒有什麼疲倦。
收拾一下,吃飯吧。”
水一心看了看林清:“是不是站在這個位置上的人,都是這副尊容?”
“什麼尊容?”林清很奇怪,水一心說他:“你要是不知道,就去照鏡子,就知道了。”
說完水一心去洗手間裡面,洗漱了一番出來,打算跟著林清去飯。
林清挺奇怪的,自己找到鏡子,站在鏡子面前左右的看了看,他也沒有看到什麼奇怪的地方,跟著他就問林湛:“我什麼樣啊?”
“不苟言笑吧。”林湛笑了笑,龍頭是對的,不是什麼人都能做龍頭,林清可以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而他們已經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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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回頭看看,嗤笑一聲,大步走去門口,帶著水一心他們去吃飯。
到了吃飯的地方水一心剛坐下,就看到有幾個人從酒店的門口走過來,其中一個人長得英俊挺拔,手裡握著公文包,後面一起的有四個人,兩男兩女。
水一心坐下就看到這幾個人了,而且她感覺這些人就是朝著她來的,所以看到這些人之後水一心並不好奇吃驚,她也差不多猜到,這幾個人是來幹什麼的了。
果然,人沒多久走到水一心的面前,停下後前面的人說道:“我是唐律師,是耶律澹臺的代理律師。”
林清看著眼前說話的人,一臉好笑:“你不如說你是死人的代理律師。”
“你很會開玩笑,不過我會和我的代理人說這件事情,如果他想追究的話,你或許還會有麻煩。”
“是麼,那你讓他爬出來吧。”林清好笑。
“我是來找這位夫人的。”律師說著看向水一心,水一心看了對方一眼:“我想我不認識你。”
“沒關係,我們是耶律澹臺的律師,他和簡馨曾經是夫妻,而且生了一個女兒,現在這個女兒在你和冷烈風的名下,如今冷烈風下落不明,而你是這孩子的法律監護人,我的當事人,現在想要把孩子的撫養權拿回來,希望你能配合。”
“你太會開玩笑了,我不知道你說的是我哪一個孩子。”
“冷馨蘭這個名字我相信你不陌生。”律師問道,水一心好笑:“你說的包包?”
“是的,是你的女兒。”
“我想你是搞錯了,包包並不是我的女兒。”
“哦?”律師很奇怪,好像沒想到水一心會給出一個這樣的回答,跟著水一心說道:“包包是雲中鶴的女兒,至於他和誰生的我不清楚,你說是耶律澹臺和簡馨的女兒,請問是你給簡馨分娩的?”
“你這位夫人,請你注意你的言語。”律師說道,水一心好笑:“我不認識你,你來了之後就跟我要孩子,你不覺得你好笑麼,還在這裡和我說言語的問題,我告訴你,對一個不會尊重的人而言,我覺得,我沒必要和你討論這個話題。”
“不是的,我想夫人你是誤會了,我們是禮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