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尹對著後邊的記者們說道：“我明白你們想要寫大新聞的心情。但此事關乎一個五歲小女孩，我真誠的希望你們不要把小女孩當做是賺錢的工具，請你們諒解。”
樊贇對著那些記者說道：“你們想要熱點可以，但是事關一個五歲的小孩子，我們夫人並不想讓大人的感情生活扯進一個五歲小女孩之中。作為交換，我可以給你們一張洛蛙蛙換牙時候的照片。”
張子尹：“……”
記者明顯更關注洛蛙蛙的換門牙照。
因洛蛙蛙換牙後就沒有就亮相過。
亮相的時候都是帶著口罩的。
國民兒子的缺門牙的英姿無數媽媽粉都迫切要看。
可是不拿五歲孩子做賺錢工具，拿六歲的孩子就OK嗎？
朱玉見著媒體離開，又見著了袁佳，頗有些氣急敗壞：“張子尹，把朱潤還給我。”
張子尹不爽出聲道：“她奶奶帶著她去找幼兒園去了，你要朱潤，請你去找她奶奶，孩子失蹤的一天你都像沒事人一般去參加代言活動，品牌釋出會。現在竟然還帶著媒體記者過來，你把你的孩子當作是什麼了，但凡是個母親都不會這麼幹的，我真懷疑朱潤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
張子尹是真開始懷疑了，她父母在她小時候也很忙，可是對她不至於不管不問。
不只有哥哥姐姐陪著她，還給她找了一個從小照顧她的大哥哥樊贇。
哪裡有像朱玉這般的，對女兒不聞不問，以她的條件完全可以給女兒請幾個頂級保姆照顧，可她沒有。
請的是家政所裡邊都沒有經過培訓的門外漢，朱玉對自家女兒都不照顧，遑論那些保姆能把朱潤放在心上了。
即便是平常百姓，照顧孩子的保姆哪個不是經歷過層層考驗的。
張子尹話一出。
袁佳和朱玉都變了面色。
袁佳顫抖著，沒有化妝的唇色變得慘白無比。
朱玉沒有了記者作為依仗，只能離開。
袁佳連連握著張子尹的手，“小尹小姐，我下午可以請假嗎？”
“隨意就好，我有自理能力的。”
張子尹說著。
袁佳臉色蒼白地跑了出去。
洛霆望著袁佳的臉色，“你放心她這麼一副蒼白臉色出去嗎？”
“你再關心你的前女友的話，我真的要被酸死了！”張子尹低頭說道。
洛霆摟著她的腰，“檸檬小妖精，袁佳對於我來說除了是前女友以外還是恩人，沒有她幫我照顧兩個孩子，兩個孩子都活不下來。”
張子尹伸手盼著洛霆的肩膀，“我知道了，我們出去送送她吧！”
洛霆給洛蘿莉打了個電話，說不陪她去吃飯了，驅車跟隨著袁佳。
洛霆和袁佳是大學同學，認識五年多了，從未見她這麼失魂落魄的模樣。
跟著便到了海邊的一處教堂。
教堂旁邊是墓地。
寧海市信天主教的甚多，這裡就是天主教的墓地。
無數的十字架中間，袁佳的身影略顯單薄，她顫抖著站在一塊墓碑前。
上邊沒有文字。
“孩子，對不起，我今天遇到你的仇人了，可是我報不了仇！”
“媽媽一定會努力地靠近外交部，終有一天會為了你而報仇的。”
張子尹站在墓地旁覺得有些發冷，“洛霆，我不喜歡這邊。”
洛霆也不喜歡這裡，“袁佳是天主教徒，她意外懷孕後，因為信仰沒有打掉孩子一直留著，也一直期盼著孩子的出生，出生的女兒卻是一個死胎，她曾經有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抑鬱。”
“你讓一個抑鬱的人去照顧你的兩孩子？”
張子尹詫異道。
“兩個孩子給了她救贖。”洛霆說著，“如果不是她見到我的兩個孩子，她根本就不會振作起來，那時的我們都有嚴重的心理疾病。”
洛霆的語氣很淡。
因為是女聲，更顯得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