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言很少來接她女兒,過來的時候也穿著普通,吳護士就單純覺得他們家裡的條件好一點,畢竟張炳和李佳璐都是華亞國內有名的醫學教授,這二老在家世肯定不會差。
今天她卻不是這麼想了,楚子言手上拿著的手包車鑰匙,無一不在說明她們的家世不只是普通的好。
“這是你女兒?”一箇中年男子找到了楚子言,“你女兒打了我妹妹,今天這一千萬你不賠也的賠,還有這個賤人勾引我妹夫,那五十萬也得給我們吐出來。”
楚子言身後的一個保鏢拿出一張名片來給了中年男人,“要賠錢就去打官司,我只能負責你們該負責的醫藥費,多餘的別想從我手上拿走,至於你們說吳護士的事情,你們這仗著人多來鬧事,根據三京市的治安法則聚眾鬧事欺負弱小怎麼也得去局子裡走一圈吧!”
“你……”
中年男人拿到名片後,看到了上邊公司的名字,腿都嚇軟了。
華亞最大的律師事務所董事長。
也是軍工集團現任總裁。
哪裡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你們要是下一次再來找吳護士的麻煩,連你們這一次敲詐一千萬的事情一起算賬!”
“你也太猖狂了吧,是你女兒打斷了我姐的腿,你們怎麼能就負責醫藥費呢,而且這個吳賤人還搶了我姐夫,勾引我姐夫,我們怎麼就不能騷擾她為我姐出氣了!”
楚子言笑了一聲說道:“你這話真是搞笑,你姐夫騙她說已經離婚了,她固然是小三,錯的也是你姐夫騙了她,她也已經得到了教訓還不夠,這五十萬就算是鬧到法庭上你也沒得拿,夫妻之間的贈予行為是公共的,要扯皮也是你們兩夫妻之間的事情,她已經把房子還了,再說,就那破屋子連仁心園的一個廁所都買不起,吳護士瘋了要去那裡嗎?”
楚子言說起話來源源不斷,講的這幾個人話都說不出來,想要動手的時候又畏懼於楚子言帶來的一眾黑衣保鏢。
“那不是楚子言嗎?”
“還真的是楚子言!”
圍觀之中的病患家屬都紛紛把楚子言給認了出來。
那中年女人還要說話,已經被她的哥哥攔了下來,“楚董,對不起,對不起,醫藥費都不用您賠了!”
“一碼歸一碼,我女兒揍人是我的責任,這醫藥費我肯定會賠償的。”楚子言說道,“至於其他的事情你們要是再鬧,我們也會奉陪的。”
這幾個人知道了楚子言的身份之後哪裡敢再鬧。
特別是楚子言在外的名聲有好的也有很多不好的。
吳護士在眾人的言談之下,終於知道了楚子言的身份,剛剛前不久還競選過總統的子言律師事務所的董事長,軍工集團的現任總裁!
她的吃驚程度不淺,以前工作忙,就算回家忙家務照顧孩子忙的團團轉,還要繼續考試,為孩子補習,她是真的不認識楚子言。
就以為是樓下兩個德高望重醫生的孫媳婦。
以為她就是一個家境稍微好點的富家千金。
天吶,她的女兒曾經還被她吼過,還吃過他們家快要過期喝不完的牛奶。
想起這個吳護士打定了一個主意,她要帶著吳寰離開,三京市肯定是待不下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