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磊說一路上他連對方的屁都沒有聞到,問要不要過來跟我們會合。”
修勾了勾嘴唇:“本來就不會有什麼事發生,齊宇既然要動手,肯定不會是在咱們來的路上動手,相反,他還會等這邊交易完了,穆老闆能夠空下手了,他才會現身。”
劉棟偵查和反偵察在行,對這些事態的走向和全域性的掌控卻是不行的,他搞不懂著其中的奧妙,也懶得問,只需要知道他能幹什麼就行了。
“那夏磊那邊怎麼安排?”
修擺擺手:“叫他在約堡市好好待著,我們明天就跟他會合。對了,凡那邊有什麼訊息嗎?”
劉棟笑了笑:“凡說齊宇倒是個奇葩,據說對他們非常客氣,還親自下廚煮了泡麵給他們吃,這個人……”
修抬手,示意隔牆有耳,頗有興趣的哦了一聲:“泡麵?”
劉棟也覺得這個齊宇的待客之道挺有意思的:“齊宇不會做飯,只會煮泡麵,小米粒還說她還沒吃過那麼美味的泡麵。”
修道:“既然如此,叫凡先跟夏磊會合。”
劉棟剛出去,穆非又跨了進來,對鄭蕭和修道:“離日落還有兩個小時,兩位如果有興趣,這兩個小時可以隨意安排。”
鄭蕭嘴快:“那就謝謝穆老闆了,日落之後我們一定趕回來。”
穆非這會兒挺好說話的:“沒關係,今天不會發生什麼,兩位隨意,只是夜間草原溫度低,注意保暖。”
他走後,鄭蕭不解的小聲道:“這個傢伙什麼意思?”
修沒有回答鄭蕭的問題,而是拿出電話吩咐劉棟:“跟狼叔他們說一聲,穆老闆的客人到後隼所有的人集體迴避,留在帳篷注意動靜就行。”
鄭蕭撇了撇嘴,心說這個穆非還真是小心眼。
兩人還真聽了穆非的話,開了一輛越野車就朝草原深處去了。
鄭蕭以為會見到非洲的野生大象,誰知道車子開了好幾公里都沒有看到,倒是見到很多野猴子。
當西面的天空漸漸變紅,鄭蕭停下了車,兩人爬到車頂上,開了一罐啤酒,一邊喝酒一邊等日落。
“修,你以前有過這樣的時刻嗎?”不等修回答,鄭蕭又道:“我記得有一次謹言約我看過日出,那天他起的特別早,天還沒亮就來叫我起床。我挺鬱悶的,雖然跟著他爬到了山上,太陽出來的時候我還是睡著了。”
修背對著他,看不見他的表情,反正等鄭蕭說完了,他才淡淡的回答:“我從來不做這種無聊的事。”
“那你為什麼要跟我出來?”
“我是為了避嫌。”
鄭蕭跳下車,轉到修的那邊,仰著頭看著修傲嬌的臉:“你小子非要這麼口不對心嗎?你就說你其實有點吃醋又怎麼了?”
修瞅了他一眼,那眼神就跟看白痴似的,好在鄭蕭已經習慣了。
他朝修招招手:“你想下來!”
“幹什麼?”
“難道你真要看日落?”
“不然呢?”
鄭蕭不懷好意的眨眨眼:“咱們玩個有趣的,反正不著急回去。”
修剛從車頂跳下來,鄭蕭就突然撲了上去了,附耳過去在修的耳邊曖昧的吹著熱氣:“咱們來個野|戰吧?”他揚了揚手,中指和食指夾著兩個杜蕾斯。
修不動聲色的抬抬眉:“好啊!”
“不過這一次,我在上面。”說著鄭蕭一把勒住修的腰,把人緊緊壓在了車上,開始急迫的脫修的褲子。
“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修眼皮都沒動一下,他一把扣過鄭蕭的腦袋,四片嘴唇就跟磁鐵一般立刻密合在一起。
兩人就像草原上兩頭雄獅,撕扯著,糾纏著,誰也不服誰,粗重的喘息和糾纏的身影被夕陽的餘輝染上了幾分別樣的味道,那是濃烈的雄性荷爾蒙在急速的催發,釋放。
鄭蕭氣喘吁吁,古銅色的胸膛泛著紅,眼睛帶血:“啊,修,你不能這樣,靠,老子跟你沒完。”
修已經騎上他的腰,啪的一聲拍在鄭蕭厚實的屁股蛋子上,精緻的臉上也佈滿了晴欲的顏色:“不能怎麼樣?”
“你小子就不給我一次機會麼?”
“給啊,等我哪天心甘情願了,也許你就能如願了。”
鄭蕭心中一喜:“那是什麼時候?”
笑意從修的胸膛裡迸發出來:“哈哈,你說呢?”
鄭蕭知道,修的意思是等他真正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