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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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蕭窩在床上,一邊啃麵包,一邊喝牛奶,一雙眼睛就一直黏在修的身上,昨晚的事簡直就跟做夢一樣。
這個人壓著他先是在臥室幹了半天,最後又在浴室幹了半天,這個事實特麼不真實,就跟做夢一樣一樣的。
他是修?
我草了,這孩子是被憋壞了吧?還是自己真的那麼有魅力?
修淡定的喝牛奶,完全無視鄭蕭火辣辣的目光。
他喝牛奶的樣子在鄭蕭看來也是赤果果的勾引,那纖長細嫩的脖子,尤其脖子上還有兩顆可愛的草莓,它們散發著濃郁的晴欲氣息,看的人心癢癢。
修的手長的很漂亮,當然,是左手,右手因為常年摸槍,指骨比左手粗大一些,掌心的面板也粗糙一些。
他習慣用左手端杯子,五根手指又細又長,那握杯子的手勢一下子讓鄭蕭想到被他握住命根時那強烈的悸動。
尼瑪,儘管他此刻已經滿地桔花殤,但鄭蕭的心臟仍舊被一道電流狠狠鞭笞過,然後快速湧向下腹,激得他差點一哆嗦。
鄭蕭在心裡操了一聲:“鄭蕭,你丫被幹傻了吧?還上癮了?”
“怎麼了?”修看了他一眼,剛喝過牛奶的嘴唇粘上了白色的一圈。
鄭蕭心裡正齷齪呢,聞言一把勾過修的脖子,惡狠狠的吻上去,把修嘴上殘留的牛奶舔個乾乾淨淨。
這貨喘著粗氣,帶點咬牙切齒:“老子以後一定用牛奶澆遍你全身,然後我一寸寸給你舔乾淨,你等著。”
誰知修正兒八經腦補了一下那個場面,皺了皺眉:“噁心!”
“操!”鄭蕭被打敗了。
吃飽喝足,修把餐盤收拾到一邊,然後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一手勾過鄭蕭的腰,火熱的吻隨之覆上。
鄭蕭嚇了一跳,尼瑪,今天再幹他就得進醫院了喂。
“修,不是吧你,還來?”
“說好了陪你睡覺!”
“你這叫睡覺?”鄭蕭一把握住頂著他腿的玩意兒,惡意的捏了捏。
饒是修善於控制自己的表情和氣息,這會兒也亂了:“別動,否則……”
鄭蕭趕緊鬆開他,也不敢撩撥了,打著呵欠道:“你小子就是扮豬吃老虎,媽的,徹頭徹腦一個淫|棍。”
修忍不住擰了擰眉頭,狡辯道:“這是每個男人的正常反應,早上容易激動。”
他這時的樣子簡直可愛到爆,就像彆扭的大男孩,鄭蕭忍不住上去親了他一口,又開始調戲:“喲,小寶貝兒,原來你也懂這些凡人才懂的玩意兒啊,我還以為你不會晨|勃呢。”
修本來就容易發怒,被鄭蕭這麼連諷帶嘲的調戲,俊臉立刻可疑的扭曲起來,手臂上一用力,兩人隔著褲子的某物就撞在了一起。
這一撞就差點撞出問題來,昨晚的餘味根本就沒過去,修這個剛剛開葷的血性男兒立刻就亂了氣息。
鄭蕭看他眼神不對勁心裡又操了一聲,掩飾性的幫兩人蓋上被子,嚷嚷道:“哎哎哎,睡覺睡覺,困死我了。”說完就在修的懷裡轉過身,背朝著修。
可是這樣一來,就特尷尬了,修的槍正好對著某處……
修也不敢再亂來,捏了捏鄭蕭的腰,粗啞著嗓子道:“轉過來!”
鄭蕭懶得動,他實在又困又累,知道修不會弄他,懶得鳥他。
修又捏捏他腰上的軟肉,堅持道:“轉過來!”
“幹什麼?”
“不許背對著我睡!”
鄭蕭噗嗤一聲就樂了:“小寶貝兒,你這是缺愛啊?”儘管這麼說,鄭蕭還是轉了過來,語氣難得嚴肅:“收起你的槍,別妨礙老子睡覺,明天還得坐飛機呢?”
修一聽,愣了愣:“你要跟我去南非?”
“怎麼?你不許?哼,這會換我給你當保鏢!”說著某貨流氓的擠擠眼:“不收錢,還陪吃陪睡!”
不知為什麼,修的心中突然一暖,不過他沒表現出來,臉上仍舊淡淡的,看不出什麼情緒,自動忽略鄭蕭後面的話,嚴肅道:“南非很危險。”
“不危險我還不去了,那邊也有幾個我認識的人,你放心吧,我不會壞你事的,保證一切行動聽指揮。”
修看著鄭蕭剛毅的臉,點了點頭,末了忍不住解釋道:“我不是怕你給我惹麻煩。”
鄭蕭已經閉上眼睛,困得不行,嘟噥著:“我知道,你是怕我遇到危險,修,我要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