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捏,轉身脫衣服。
脫了T恤後,修明顯的感覺到背後有兩道視線正火辣辣的落在他的腰背上,他轉過身,卻見鄭蕭背對著他,正在搓澡。
修也脫了靴子長褲,下了水,在離鄭蕭兩米遠的地方站定。
兩人站在一塊兒就是一副黑白畫,一個黑的放光,一個白的剔透。
鄭蕭彷彿無意中一瞥,驚叫起來:“操,你怎麼這麼白?”然後某人的視線就光明正大的落在修的身上。
“我曬不黑!”
鄭蕭的視線從修的脖子一路往下,胸,腹,腰身,男性的秘密地帶,臀,大腿,完了某人咧嘴一笑:“沒想到你是屬於穿衣顯瘦,脫了有肉的那種,身材很有料!”然後特別指出:“鳥也大!”
修一邊用T恤擦拭身體,一邊不緊不慢的的道:“如果換做別人,你已經死了!”
鄭蕭臉色一緊,接著嘿嘿笑起來:“這有什麼,雖然你長的像個女人,可你不是女人,大男人一個,還怕看嗎?”
修還是那句:“我不是怕,是噁心!”
鄭蕭訕訕的嘿嘿兩聲,完全摸不透修的思維和脾氣。
他微微後退兩步,與修錯開,一邊搓澡一邊與修拉扯閒話,視線就一直落在修的腰身上。
修的腰很窄,從肩膀到腰腹的線條就想畫家用畫筆畫出來的一般,流暢,優美。
鄭蕭興趣盎然的發現,這個男人不僅臉精緻,就是他的肌肉,他的骨頭,甚至是他的頭髮都是精緻的。
修的肌肉不像鄭蕭那般健碩,極其均勻的覆蓋在挺拔的骨架上,儘管膚白,瞧著就堅韌和富有力量。
最讓鄭蕭留戀不止的地方是修的後腰,脊椎凹進去一個誇張的弧度,就顯得他的臀特別的圓厚、翹|挺、瓷實,被深藍的*緊緊包裹著,中間那道深深的溝壑簡直讓人血脈噴張。
鄭蕭想著如果那個地方夾住他的大鳥,再蹭幾下······然後,他差點就勃|起了,幸好是在湖裡,幸好湖水夠涼,鄭蕭趕緊跳轉視線,強迫自己去欣賞山山水水,心中呼嘯而至的卻是一萬匹草泥馬。
忍,忍,忍,忍字頭上一把刀,忍不了你丫就自宮吧!
修對鄭蕭的猥瑣心思絲毫不知,他洗完澡,正準備上岸,突然渾身一震,身體變得僵硬,一動不動。
鄭蕭立刻發現了不對勁,緊張的湊上去:“怎麼了?”
“螞蝗!”話落,修猛地一抬腿,一條螞蝗因為強大的慣性身體被甩起來,足有二十公分長。
可是它的吸盤死死吸住修的腿,修甩那麼一下居然沒有把它摔下去,又蕩回修的腿上,身子迅速縮成一團。
修噁心的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的,俊臉硬邦邦的繃著,他看著那條螞蝗,卻沒有伸手去拍。
鄭蕭在心裡笑得前僕後仰,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是真的怕螞蝗,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趕緊上去一巴掌拍掉修腿上的螞蝗。
修鬆了口氣,整個人放鬆下來,從容的朝鄭蕭道了謝,然後上了岸。
野外生存技巧大家都是懂的,東南亞這個地方蛇蟲鼠蟻特別多,修在穿褲子和靴子之前特別細心的檢查了一遍,就怕一不小心被某隻蟲子蟄一下,比如蠍子,它就特別喜歡往衣服和鞋子裡面藏。
鄭蕭不動聲色觀察著修的一舉一動,心裡特別好奇,這個男人高|潮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他會叫嗎?
會哭喊嗎?
他會摟著他的大腿求他使勁,使勁······靠,不能再想!
其實修是真的噁心螞蝗,並不是怕,他知道鄭蕭肯定是誤會了,但是他不會解釋。
事實上他噁心的事還有很多,比如別人碰他的身體,比如男人女人對著他流口水,比如吃飯的時候有人大聲說話,因為他覺得口水會噴到空氣中,說不定就會飄進他的碗裡······如果他知道他身邊的這個男人已經在腦子裡把他撲倒了,不知道是一條螞蝗噁心,還是鄭蕭更噁心呢?
修穿著溼漉漉的T恤回到木屋,傑森嚇了一跳,說話都結巴了:“BOSS,你們,你們洗澡了?”
鄭蕭很奇怪的問:“我們洗澡很奇怪?”
傑森的眼神變了變,連連擺手:“不奇怪不奇怪!”
不奇怪才怪,BOSS可是從不跟大家一起洗澡的,就是在野外也從來沒有過,並且還是跟奔這個混蛋!
修回了木屋,等木屋四周的人都走遠了才開口:“有什麼發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