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就直接在衛生間把藥吃了,修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勾了勾唇,覺得實在搞笑。
鄭蕭橫了他一眼:“笑屁,你老公拉滿屁股血你開心?”
修一本正經的搖頭:“我都沒捨得讓你屁股流血。”
“滾!”吼完發現修居然也跟他講黃色笑話了,那貨立刻忽略了肚子里正在翻江倒海,朝修勾勾手指頭:“過來。”
修抬了抬眉,用眼神問他:“幹什麼?”
“腿軟,抱我去床上!”反正這又沒別人,這貨也沒打算要臉。
修看了看紅豔豔的馬桶,凝眉:“去醫院。”
鄭蕭大手一揮:“不去,腸炎而已,看著嚇人其實沒事,我以前也這樣過,吃了藥就好了。”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鄭蕭又上了兩次廁所,總算消停了,這時天都要亮了,他才抱著修悶頭大睡。
兩人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鄭蕭肚子也不疼了,出去簡單吃了午餐,然後就包了一輛計程車,滿城轉著玩。
這兩貨不瞭解國情,一路上不停堵車。後來鄭蕭又讓司機載著去C市的旅遊景點,主要任務就是拍照。
當然,大部分都是他和修的合照,又跟昨天一樣,他也懶得整理,全部打包發給安謹言,再一次把安謹言氣了個吐血。
修冷眼旁觀,也不提醒,後面鄭蕭再拉著他照相,就顯得積極多了,相當配合,動作也越來越親密。
鄭蕭那二貨全然不知,還高興的不得了,只當修跟他越來越親密了,心裡美的冒泡。
因為安謹言是在對他的親人沒啥印象,那時他才六七歲,又沒有跟他爺爺奶奶,外爺外婆住一起,他也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更不知道具體地址。
鄭蕭從安謹言的父母這邊入手,去派出所找,結果人家說去世的時間太久,檔案更新的次數太多,再加上二十年前電腦沒有普及,去世的人一般都不會錄入電腦,現在不好找等等等等。
鄭蕭覺得這些人是在忽悠他,特別生氣。
安謹言就打電話過來讓他算了,那麼多年過去了,那些親人肯定都以為他死了,死就死吧, 也沒啥。
鄭蕭心裡更茫然,他啥都不記得,父母的名字倒是記得,但是,全國那麼多同姓名的……算了,不找也罷。
在C市逗留了三天,兩人直接坐飛機到了L市。
修提前給他親爹石巖打了電話,那邊一下飛機就有一輛車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