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鄭蕭眼睛一亮:“修啊,你看你沒有做過,要不這一次我來,我教你,等你會了你再來,好不好?”
修不說好,也不說不好,他的眼睛蒙著一層水霧,波光粼粼的,看的鄭蕭忍不住又猛咽口水。
撲倒修啊,撲倒修啊,這貨就差臨門一腳,卻不知,他早已成為某人案板上的魚肉。
“沒有做過並不代表就不會。”修把鄭蕭的推抬了抬,看了看那朵因為緊張不斷收縮的雛菊,他可清楚的記得鄭蕭那天給他看過的鈣片,知道該往哪個地方捅。
鄭蕭被他的眼神看的心亂如麻,一腳把修踢開吧?捨不得!
讓他幹吧?不甘心!
修卻不再給他思考的時間,扶著龍頭,一鼓作氣刺了進去,隨之而來的是鄭蕭殺豬一般的慘叫。
。。。。。。
不知過了多久,修終於從鄭蕭身體裡退出來。
鄭蕭喘氣如牛的攤在地板上,一抹屁股,滿手的血,他悲憤了:“你他媽不是說你會嗎?你會你還讓我屁股開花?”
修慢騰騰的穿上衣服,抬了抬眼皮:“你不是也爽到了嗎?”
鄭蕭臉se變了變,好吧,開始的時候是差點痛死了,沒有潤滑,修還半卡住了,進退不得,兩人廢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一竿通到底,鄭蕭當時差點一腳把修蹬了。
想起開始的滋味鄭蕭就心肝兒打顫,處|女破那啥也不過如此吧?
不過後來嘛,咳咳,還真是不錯,看他身下那片狼藉就知道了,被男人插到射,這算丟人麼?
鄭蕭看了看修,算了,如果是修的話,他也認了。
卻見修穿好衣服,竟是要走,他臉上還殘留著沒有退散的情chao,眼神卻已經恢復了平ri的淡漠。
鄭蕭突然有一種他提上褲就翻臉不認人的感覺:“修,你去哪?”
“回房洗澡!”修回頭看了看鄭蕭:“怎麼?你需要幫忙?”
鄭蕭老臉一紅:“不用,你去吧!”
鄭蕭眼睜睜看著他出了房間,不知為什麼,鄭蕭的心裡湧起一抹酸楚,說不清道不明。
雖然不至於下不了*,鄭蕭的慘樣也的確是真慘。他在地板上躺了好一會兒才齜牙咧嘴的穿上衣服,修的手勁很大,髖骨似乎被他捏碎了似的,動一下就鑽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