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
康言嘴角直抽抽,朝段天宇做了一個“你節哀順變”的表情,跟著童越烤玉米去了。
段天宇猛的拍了一下額頭,掛了電話罵了自己一句:“傻|逼!”
康言回頭就看見段天宇氣急敗壞的踢了一下桌角,捏了一下童越的臉頰道:“越越,你是故意的吧?”
童越眨巴著大大的杏眼:“什麼故意不故意的?”
“得,當我沒說!”
卻聽童越突然道:“言言,我感覺隼出事了!”
康言心中一凜,見段天宇過去跟陸橫說話了,才小聲道:“你在擔心BOSS嗎?”
“我是擔心隼,還有修,凡和小米粒,我來S市他們一個才六歲,卻已經開始接受隼的事務,另外兩個可愛的不行,卻已經知道圍著修轉,像一家人一樣。”
康言想了想,道:“BOSS不帶你回去肯定有他的用意,咱們好好拍戲,隼的問題就交給他們吧,你在他身邊,他還會分心。”
童越忍不住看著康言,看了足足半分鐘才道:“我有在說蘇子秋嗎?”
康言正色道:“我只是幫你把心裡話說出來而已!”
童越一愣:“神經!”
“你敢說你神思恍惚的不是在想BOSS?”康言揪著童越不放。
童越覺得很奇怪:“我為什麼要想他?我只是在想,如果隼真的出事,我能不能幫上忙,畢竟,我是隼養大的。”
“你是BOSS養大的。”康言嚴肅的更正。
童越:“……言言,你到底想說什麼?”
康言朝段天宇和陸橫那邊看了一眼,答非所問道:“越越,你沒發現段少對你有意思嗎?”
發現了,但是跟她有什麼關係?
“言言,你真無聊!”童越手上的玉米因為翻的不及時,一半又焦了,她乾脆扔了,還是坐著等吃吧。
四人一邊吃一邊玩,一直到十一點多才散了,回家洗澡睡覺。
而蘇子秋的房間此時卻迎來一個不速之客。
林伊莎披著頭髮,光著腳,渾身上下只有一塊紅色的薄紗,薄到什麼程度?
薄到你想看見什麼就能看見什麼!
這還是蘇子秋第一次看見披著頭髮的林伊莎,少了平日裡的高貴,卻多了更加致命的嫵媚。
她一直都是一個能夠讓任何男人看見了就無法自拔的女人,但是這些男人中顯然不包括蘇子秋。
蘇子秋其實還沒睡,他正在等隼那邊的訊息,所以就假裝拿了一本書靠在*頭翻著。
林伊莎進來的時候他鏡片後的眸子閃了一下,立刻又不動聲色起來。
色|誘?
這絕對不是公爵和公爵夫人的招數,外面那麼多士兵,林伊莎披著那塊薄紗一路走過來…。。呵呵,這個女人與其說高貴端莊,不如說無恥放|蕩。
“秋!”秋字拐了好幾個彎兒,她眼波如水,豐|胸肥|臀,換做別的男人肯定立刻就勃|起了。
蘇子秋的視線一直在書上,看完一頁,果斷翻了另一頁,好像這屋裡除了他就再沒有活物。
他還穿著襯衣長褲,一點要休息的意思都沒有,此刻看上去懶散中就有幾分迷人的隨性邪肆,特別是當他的目光從鏡片後面溜出來的時候,那種似乎要把人穿透的視線能讓林伊莎身上的汗毛立刻豎起來,情|欲彷彿打了激素,頃刻瘋狂的滋長。
“親愛滴,你打算無視我嗎?”林伊莎嫋嫋繞繞遊蛇一般扭了過去,卻沒有上chuang,站在了*頭。
蘇子秋懶得跟她廢話:“滾出去!”
“噢,親愛的,你似乎忘了我父親兩個小時之前說的話。”
“哦?”蘇子秋帶著寒意的眸子在林伊莎性感噴血的曲線上溜了一圈,裡面是毫不掩飾的不屑:“你父親似乎沒有讓我滿足你的欲|望吧?林小姐,如果你是實在是空虛難耐,你們家不是有*無數麼?門口就有,要不要我幫你叫?”
聽見蘇子秋這樣說,林伊莎不僅沒有覺得難堪,反而嫣然一笑:“他們不是你,秋,我只要你!”
蘇子秋確實是個薄情寡義的傢伙,但是八年了,他始終記得當年那個少女驚恐無助的眼神、在他身下被迫破身時眼中那驟然而逝的滿目破碎、以及寸步不離跟在他身邊時的小心翼翼。
在沒有愛上童越的時候,蘇子秋想,這一輩子償還林伊莎也不錯。
但是現在,他不僅有了童越,就是為了隼,他也不可能娶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