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知道我在裝醉?”陸橫雙眼亮晶晶的,哪裡有半點醉意?
康言不說話,心跳又開始加速。他覺得他自己非常沒用,明明想靠近,卻又鼓不起勇氣。
陸橫溫和的笑起來:“上去坐一會兒吧,我不會吃了你的!”
再推辭就顯得作了,康言率先開啟車門:“好吧!”
陸橫眼中的光彩更盛!
康言下車後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記者這才對陸橫點了一下頭,兩人從車庫下面的電梯直接上樓。
陸橫的家是一個特別小意特別溫馨的小躍層,佈置的很有家的味道,到處擺滿了花草,整潔整齊,讓康言大吃一驚。
“你家真漂亮!”康言望著螺旋式樓梯上一溜兒的蝴蝶蘭感嘆道,像陸橫這樣的大忙人,居然種花養草,實在不可思議。
陸橫脫下風衣,一邊給康言拿水一邊道:“這可不是我的功勞,我不在的時候都是保姆幫我侍弄它們,否則,我三天兩頭的不在家,它們早就沒了活路。”
說著拋了一瓶礦泉水給康言,康言一把抓住,他正渴了,開了蓋子仰頭就咕嚕咕嚕喝了一氣,陸橫就靠在冰箱上看著他笑。
康言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這個人老是喜歡看著他笑,那眼神,就跟抹了蜜似的,叫人怎麼受的了?
“這些都是什麼花?除了蝴蝶蘭和吊蘭我都不認識。”康言故意引開陸橫的視線,再被他看下去,他就要著火了。
陸橫卻不上當,過來霸道的轉過康言的肩膀,額頭抵著康言的額頭,聲音裡滿是笑意:“小言,你言不由衷的時候真可愛!”
康言“哎喲”一聲,陸橫正好抓在他肩膀上淤青的地方,那是昨晚被沙袋砸的,到現在還疼呢。
陸橫臉色驟變:“怎麼了?你受傷了?”說著就要掀開康言的領子瞧瞧。
“沒什麼,就是鍛鍊身體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過幾天就好了!”
“你等等!”陸橫轉身進了屋,不一會兒抱著一個醫藥箱出來,拉著康言在沙發上坐下:“我拍戲也三天兩頭受傷,來,我給你看看。”
“呃,我已經擦過藥了……”見陸橫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康言只得點頭:“……好吧!”
康言脫了T恤,陸橫傻眼,指著他身上一塊塊烏青失聲道:“你這是……捱揍了?”他那表情,明顯不是想表達捱揍的意思。
康言一陣臉紅,急忙搖頭擺手:“不是不是,真是鍛鍊,真的,沙袋砸的,不騙你!”
陸橫仔細一看,烏青的地方都沒有破皮,倒真像是被砸出來的,只是也太嚇人了,背上青了好幾塊,胸膛上也有一塊,還有肩上,這哪是鍛鍊,這是不要命啊。
看康言欲言又止的模樣,陸橫聰明的沒有追問,拿出一瓶治療跌打損傷的藥酒,獻殷勤似的道:“我這可是去求了老中醫專門配的,比那麼藥膏靈,不過藥酒要揉揉才能吸收藥效,有點疼,你忍著一點。”
他神態親暱,語氣溫和,就連噴在康言肩頭的呼吸都帶著暖暖的溫度,康言的心臟又開始不受控制,這樣的陸橫,哪裡還是螢幕上讓人崇拜的偶像?他就像是鄰家跟他一起長大的哥哥,就是那個把他護在身後,讓他看不見傷痛的那個人。
康言眼眶微紅,除了童越,陸橫是另外一個讓他感覺溫暖的人。
只是,他多怕這一切只是賣火柴的小女孩手中的那根火柴,希望幻滅過後,就是絕望!
“啊!”康言驚叫一聲,陸橫沾滿藥酒的手掌正壓著他肩上的淤青,痛得他眼淚都流了出來。
陸橫聽見叫聲嚇了一跳,再也不敢用力:“是不是很痛?啊?那我再輕點?”
“沒事!”康言搖頭,把頭垂的更低了,暗道:怎麼能這麼沒用,人家對你稍微好一點,居然就哭了?康言,你是男人麼?這麼想著,眼淚卻流的更加洶湧。
陸橫不知道康言已經潰不成軍,手上的力道不減,安撫道:“你先忍忍,這會痛一下,明天起來身上的淤青就會消大半,這可是我的經驗。”
“好,你揉吧,我沒事!”
掌下的面板白希細膩,陸橫的眼眸幽深起來。
康言看著瘦,但是身材非常好,一層薄薄的肌肉讓他身體的線條流暢優美,從肩到腰,跟用筆畫出來的一般,那窄窄的腰線,勾畫著誘人的弧度一路收進褲腰裡。
康言穿的牛仔褲寬鬆並且低腰,陸橫悲催的發現,那兩座山巒之間的縫隙若隱若現,惹得他恨不得把眼珠子拔下來塞進康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