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據一個沙發,互相不理睬,做戲的本領一個比一個高明。
“史密斯先生!”蘇子秋翹著二郎腿,目光沉沉的道:“今天的新聞勢必將造成對克林。約頓的致命打擊,我們目前能做的只有這些了,至於如何利用這次事件,那就是你的事了,我們插不上手。”
蓋爾。史密斯滿意的瀏覽著網頁上的新聞,單薄的幾乎成了一條線的嘴唇微微勾了勾,卻搖了搖頭:“蘇先生說錯了,這不會是致命打擊,你等著,下午他就會反擊了。”
蘇子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當然知道克林。約頓不會這麼菜,他這樣說,只不過是在自己標榜隼的功勞而已。
隼白白幫人幹活,難道還不允許他自賣自誇嗎?
蓋爾。史密斯笑著看了看蘇子秋和段天宇,斟酌了一下,笑了:“童小姐……”
蘇子秋立刻打斷他:“史密斯先生,是蘇太太!”
段天宇就冷哼一聲。
“啊對對,是蘇太太,蘇先生,你是來接蘇太太回家的嗎?”
“那是當然,史密斯先生,前段時間手邊事多,段少接了我妻子過去做客,我想這時間也不短了,不好再麻煩段少,所以趁來拜訪你的時候順路就接她回去。”
蘇子秋說的雲淡風輕的,絲毫不提段天宇是如何“接”的童越,蓋爾卻是知道的。
他微笑著看想段天宇,不輕不重的道:“段,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夫妻分開太久會影響感情,你還是不要太熱絡了。”
段天宇卻一點面子都不賣給蓋爾:“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
蓋爾就頗為無奈的朝蘇子秋攤攤手,表示愛莫能助。
蘇子秋騰的一聲就站起來,一手插褲兜,滿臉冰冷:“姓段的,你不要以為你曾經幫助過心兒,她就對你有感情,我告訴你,你別太過分了,我的脾氣一向不好。”
說著,蘇子秋右手輕輕一樣,只見坐在沙發上的段天宇突然猛地彈跳起來,瞬間離開了沙發。
饒是如此,他還是沒有快過蘇子秋的手術刀,手臂被割開了一道血口子,而那枚薄薄的手術刀已經劃開了皮質的沙發,深深的陷了進去。
蓋爾。史密斯雖然沒有看清蘇子秋是如何傷的段天宇,但是見段天宇手臂上的血痕,他除了心中震驚,眼底也快速劃過一抹陰冷。
蘇子秋露這一手不僅僅是在向段天宇宣戰,更是在向蓋爾。史密斯發出警告,他能傷段天宇,就能無聲無息的殺掉蓋爾。
這些人是亡命徒,蓋爾。史密斯十分清楚這一點,就連女王最後都不得不妥協,所以他這一次真的是在刀尖上行走。
隼如果給他面子,幫他辦成事他自然欠了隼一個天大的恩情。
其實就算是隼要跟他拼,蓋爾。史密斯也是沒有勝算的。
他所依仗的不過是隼現在剛脫離皇室的保護,正是脆弱的時候,這個時候隼肯定不願意傷了根本,所以他們才迎著頭皮打贏蓋爾。史密斯。
但是這並不表示隼就怕了蓋爾。史密斯,這一點,蓋爾。史密斯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蘇子秋,你不要狂!”段天宇捂著胳膊怒了,傷口似乎不淺,血很快就從他的指縫中沁出來。
蘇子秋雙眸如冰:“我狂?我縱然再狂,也沒有搶別人的老婆!”
段天宇也氣紅了眼,那神情,如果不是有蓋爾。史密斯在,他肯定要和蘇子秋拼命一樣。
“你不就仗著你養了她八年嗎?蘇子秋,你以為這是愛情?我告訴你,她不見得有多愛你!”
蘇子秋被氣樂了:“哦?她不愛我,難道愛你?段少,年輕是好,年輕可以拼,但是你拼的方向不對,看在史密斯先生的面子,只要你把我老婆還給我,這件事我既往不咎。否則,如果因為我思妻心切耽誤了史密斯先生的事,那可就怨不得我了。人的精力有限,我也是人,不是神,思念已經讓我憔悴不堪了。”
段天宇差點被蘇子秋嘔的吐血,尼瑪,明明昨晚就已經爬到他老婆*上去了,還憔悴不堪?蘇子秋這混蛋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蘇總,你不知道吧,不是我不放人,是心兒在我那住的舒服,已經樂不思蜀了。”
蘇子秋看了蓋爾。史密斯一眼,與段天宇不歡而散。
蘇子秋一離開,蓋爾。史密斯的臉立刻黯淡下來:“你是真的打算跟他搶?”
“難道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段天宇脫了外套,胳膊上赫然一條血口子,看樣子很深。
蓋爾。史密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