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帶了會所一個小姐出來,這會兒車裡正在上演什麼,大家都明白。
看來克林。約頓是想把人帶回他自己的產業,蘇辰知道這一處產業,是一座非常隱秘的莊園。
他們當然不會允許克林。約頓回到他的地盤,所以,當車子行駛到一條僻靜並且沒有路燈的地段時,隼的人行動了。
蘇子秋和野狼早就埋伏在這裡,一輛路虎橫在路中間,擋住了去路。
野狼帶著人把克林。約頓的車團團圍住,十幾把槍全部開了保險。
克林。約頓是認識蘇子秋的,所以蘇子秋只是戴著墨鏡坐在路虎車裡,沒有下車的意思。
野狼和隼的兄弟都戴著大墨鏡,個個猶如煞神一般。
車門開啟,克林。約頓的保鏢都抱著腦袋從車裡鑽出來,誇張的是,克林。約頓似乎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還在賣力的耕耘,車子搖搖晃晃的,一串串糜爛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從車裡傳出來,其中還伴隨著女人的驚呼和不可抑制的尖叫。
隼的一個兄弟趕緊上去,舉著相機就是一陣咔咔咔,然後又圍著車子拍了幾章。
克林。約頓終於意識到不對勁,光著身子從車裡下來,通紅的眼睛掃了野狼等人一圈,接著暴怒起來,想要衝上去搶相機,於是又被拍了一張特別有趣的照片。
“穿上衣服吧!”野狼皺了皺眉頭,朝一旁的兄弟使了個眼色。
那兄弟趕緊遞了一瓶水上去。
克林。約頓正需要清醒,心想反正已經這樣了,還能更糟嗎?接過水就灌了一氣,喝的滿身都是,醜態畢露,不提也罷。
喝了加了料的水,克林。約頓覺得腦子開始漸漸清醒了,他自己爬進車翻出衣服套上,這才底氣十足的看著野狼。
很顯然,他覺得野狼是這群人的領頭人。
“你們要什麼?錢還是權?”克林。約頓點燃一根雪茄,優哉遊哉的抽起來。
野狼眼眸眯了一下,淡淡的吐了一個字:“錢!”
克林。約頓吐出一口煙:“好,要多少,我給……”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然後加重語氣:“他給你多少,我給你雙倍,只要你和你的人也幫我做一件事。”
路虎車裡的蘇子秋勾起了唇角,他就知道克林。約頓不是草包。
只聽克林。約頓接著道:“今天的事我認栽,如果我的心腹在,你們不一定能得手,好吧,是我沒有聽他的話。”
他這個心腹蘇子秋等人也知道,名叫山姆,隼查了很久才知道,那是女王賞給克林。約頓的,有勇有謀,不過據蘇子秋推測,山姆其實就是女王安插的一個眼線而已,以便時時監視克林。約頓。
正因為如此,克林。約頓才趁山姆不在,約人狂歡,讓蘇子秋等人輕鬆撿了個漏。
當然這個過程肯定不輕鬆,從一開始的查探,到這一系列的佈置,也是花費了不少時間的。
野狼裝傻,酷酷的道:“他是誰?你說什麼我不懂,帶支票簿了嗎?我們收支票!”
克林。約頓愣了一下,聽野狼這麼說,他一時有點懷疑了,難道不是“他”下的手?
他戰戰兢兢的摸出支票:“多少?”
“一千萬!”野狼薄唇微抿,弄點錢也是好的。
克林。約頓心頭在流血,咬牙籤了支票撕給了野狼,然後一把搶過相機,拔出記憶體卡,把相機使勁摔在地上,記憶體卡則被他放進嘴裡咬碎了,一口吐在地上。
野狼和兄弟們看的憋笑不已,這個中年男人簡直要氣瘋了,他讓手下把車裡的女人拽出來丟在一旁,然後駕著車子飛快的跑了。
隼的兄弟毫不懷疑,如果不是他們在,這個女人已經是死人了!
野狼踢了一腳地上的相機,心中冷笑不已,蠢貨,這還只是開始呢,就受不了了嗎?
那小姐衣服才穿了一半,身上一條皺巴巴的裙子,顯然外套落在車上了,凍得瑟瑟發抖,早就嚶嚶哭起來,卻被殺氣騰騰的野狼等人嚇得不敢說話。
蘇辰沒有下車,直接按著胸麥對蘇子秋道:“老大,已經錄好了。”
蘇子秋冷漠的聲音傳來:“接下來就要看他自己了,把東西備份,我要親自給他送去。”
幾輛車很快就四散消失在夜色裡。
而另一方面,一輛再普通不過的麵包車繞了幾乎半個L市,終於在某條幽深的巷子裡的一家酒吧跟前停下來。
庫瑞看的清楚,那酒吧一看就是GAY吧,門口黑漆漆的,厚重的實木門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