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迷糊糊地問道。
“專心點!”他在她耳邊喘息著。
想到以後可能一個人睡,他昨晚幾乎整夜失眠,終於沒忍住在早上天快亮的時候,將人狠狠地折騰了一遍!
結束後,他緊緊地含住她的唇,火熱的舌在她唇齒間掃蕩掠奪,似乎要奪走她所有的呼吸。在她呼吸困難的時候,放開她的唇,嘴唇依依不捨地貼在她的唇瓣上,輕輕蹭著,時不時輕吮著她紅腫的唇瓣。
怎麼辦?好想帶她私奔啊!
“討厭!起開!”他重重地壓在她身上,讓她呼吸困難,她一邊說一邊伸手推他。
過墨痕手臂一摟,兩人換了個位置,她整個人毫無縫隙地趴在他身上。
他的聲音帶著情慾未退的沙啞,“沒睡醒?”
“嗯!”她睏倦得趴在他身上,一動不想動,懶懶地發了個單音節。
“都快八點了!”顧墨痕輕聲提醒,“我估計不出半個小時,岳母大約就會上門了?
伊伊頓時驚醒,手掌撐在他胸膛上就要起來,顧墨痕手上一用力,將她重新摁回了懷裡,語氣滿是不捨,“老婆,我怕岳母太激動,沒告訴她我們住在一起的事,以後我是回皇朝的套房睡還是西郊的別墅?”
他問她,似乎很難做決定。
伊伊此時心不在焉的,很是敷衍地答道:“那個,這樣也好!畢竟他們不知道那件事,肯定接受不了我們同居。你看你高興隨便住哪裡都好!”
顧墨痕眉頭一皺,他怎麼覺得他又被嫌棄了?依依不饒地問她,“你會不會捨不得我?不會想我?”
伊伊看了眼窗外,夏天的早上天亮的很早,外面幾乎大亮了,想著房間裡都是他們昨天折騰的痕跡,要是被她媽看到了多不好,伊伊掙扎從顧墨痕懷裡起來。
顫著雙腿將衣服套上,一邊推了推床上的男人道:“那個,既然你沒說你住在這裡,那你還是趕緊起床走吧!”
顧墨痕額角抽了抽,太陽穴突突地跳個不停!
沒良心的女人!他伸手捉住她的手,將她重新拉到懷裡,幽怨道:“喂不熟的白眼狼!伺候了你一個晚上,現在就趕人?你不想我,可是我會想你、我會捨不得你,怎麼辦?”
伊伊吻了吻他的唇,安撫道:“我媽她不會住這裡的,她走了以後我給你打電話,你再回來……唔……”
他又捨不得地親了她好幾遍,直到八點半的時候,她快發毛了才放開她。
伊伊催促他洗漱換衣服,然後將人推出了門外,才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回臥室快速地收拾自己和房間。弄完之後,將臥室的窗大大的開啟,散掉一室曖昧的味道。
大約在八點十五分的時候,奚綰綰敲響了門。
近鄉情怯,伊伊站在門後,十指相交絞在一起,心理建設了兩分鐘都沒勇氣過去開門。
而安小樂今天送顏顏上學去了,家裡就她一個人,無人能夠代替她。深呼吸了幾下,她終於鼓起勇氣,伸手將門開啟。
門外的陽光隨著門開啟撒了進來,落入她的眼中。門口一個保養得宜看起來大約也就三十來歲的美婦人,在開門的那一剎那眼眶就紅了,提著包的手,指節泛白,微微顫抖。
或許是陽光太過刺眼,刺得伊伊眼眶發脹,眼眶痠痛。
兩人相視良久,相顧垂淚,默默無語。
片刻之後,奚綰綰將手裡的包包扔在地上,一把將伊伊抱住,一邊哭一邊罵她:“臭小豬,這麼多年你為什麼不回家?為什麼不回家?為什麼……不回家……”
她聲音哽咽,語不成調,沒有過多的指責,就一直不停地問她為什麼不回家!
伊伊又忍不住自己的眼淚,淚水斷了線地往外湧,她啞著嗓子喊她,“媽……”
“臭孩子!”奚綰綰死死地抱著她,生怕一眨眼她又不見了,一走就是五年,“狠心的臭孩子,一離家就是五年,在家門口都不回家看我、爸爸和爺爺……都是女兒是貼心的棉襖,偏你就是個討債的,你說你為什不回家?”
“對不起……媽,對不起……”她同樣是哭得哽咽,一直重複著“對不起”。
一大早出門的人很多。
片刻,奚綰綰就察覺母女兩人在門口抱頭痛哭總歸不好,於是停住了眼淚,拉著伊伊進屋。
奚綰綰拉著伊伊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就差裡裡外外地將她打量個遍。
瞧著她面色紅潤,精神尚好,到底是放心了不少。於是拉著她一頓數落,“你這孩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