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地說:“你忽悠我們一次,今天扯平了哦。”
“我會報復社會的!”沈與爾忍著小情緒直拍門板。
“ok!”三個人笑。
她開門出去,輕輕說了一句“謝謝”,似乎只有自己聽得到。
一跑下去,沈與爾就將手塞到他的掌心裡,有點好奇:“跟她們說的什麼?”他的掌心格外暖,正好包住。
陳顧返就勢牽住她,走得不快:“就不經意碰到了,她們很恭敬地叫我叔,我覺得不能佔你便宜,就說是你男朋友。”
“後面後面?”她邊跳邊問,眼神很是期待。
“後面啊……”他慢條斯理重複,玩著她的手指微笑,“告訴她們,我們是真愛,感天動地的那種。”
沈與爾一個轉身攥住他的前襟:“沒正經。”
他就是笑而不語,勾起眼角的樣子性感極了。其實只是多用了一點耐心解釋了一遍,這個小朋友一心虛,寧願挨著罵也不跟人好好說。
摸著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拿下來,一點一點撥弄她腕上的佛珠,他的臉湊過去,說:“小爾,我們是很正常的關係,正常的男女朋友,等你再長大一點會是我的未婚妻,然後是陳顧返的太太,明白嗎?”
聲音就慢慢從他的喉嚨裡慢慢流出來,低低的,帶著蠱惑,呼吸也很是曖昧。他的這個念頭讓她險些窒息,心沒有節奏的亂跳,趕緊輕輕“嗯”了一聲,錯開視線,手指又攪弄在一起,有點難為情還有點小歡喜。
小朋友的小動作他看在眼裡,一瞬又用那副張揚的不得了的眉眼嘴巴,告訴她去一個地方。
她困惑。
他的語速不緊不慢:“想起件事情,你送掉了一件衣服,在那天的蛇皮袋裡。”她偏著腦袋肩膀都顫起來:“你記仇。”
mix門口,沈與爾對著鏡面的牆壁攏頭髮,嘴裡叼著一根黑色的皮筋。陳顧返拎著一個紙袋子,曲起腿懶散地靠在牆上,微側了頭看鏡面裡的兩個人,一模一樣的紅色衛衣,剛買來的,很是滿意。
再往下,一樣的白色運動板鞋,附加的,也很滿意。
他抬了抬下巴,問:“小爾,你怎麼總喜歡叼東西?”這個總是不自覺微微翹起來的嘴唇看起來軟軟蠕蠕的,有點誘人。
她牙齒咬著含含糊糊回答:“沒地方放啊。”
他伸出一根手指把皮筋勾出來,然後就看著這個小朋友用漂亮的大眼睛睨過來:“我的牙!”
他的腰稍一用力,身子傾過去,帶著沉香的味道,親在她的嘴角。她的手還背在後面揪住自己的頭髮,突然就像木偶一樣呆在那裡,他的手指又蹭到這對小耳朵上捏捏蹭蹭,笑:“又紅了。”
沈與爾感覺心裡有些什麼驟然炸開,“砰砰”跳個不停,有點害羞。她緩了2秒乾脆把手一攤,頭髮又散下來,剛剛到肩膀的位置,擋住耳朵,趕緊推他:“快進去快進去。”
酒吧裡,還是老位置,陳顧返帶著小朋友出現的時候,端酒杯的,嘴裡填著酒的,伸著腿的……紛紛不動了。
驚訝,太他媽驚訝!
一人“咣噹”一聲將杯子磕在臺面上,打著磕巴問:“顧返,這是……父女裝,還,還是情侶裝?”
他往沙發上一靠,兩條長腿交疊起來,回答的理所當然:“情侶裝。”
“哦?這是公開了?”路南城遞給他一杯紅酒,好像一點也不驚訝。吳璃摸著沈與爾的頭髮一副可惜的樣子,卻是在笑。
“對,我老婆。”陳顧返把小朋友一勾,在自己的胸膛前。
“臥……槽!”又驚訝了幾個,“好不容易有一個小朋友,這他媽還能叫我叔嗎?”
張生遲像過來人一樣看過去,眼神戲謔:看,你們幾個沒眼力見兒的,比我差遠了。
陳顧返晃著高腳杯,慢悠悠品了一口路南城遞過來的紅酒,隨即從袋子裡拎出一瓶葡萄酒放在桌上:“今天開這瓶。”
吳璃快要哭出來:“這麼多年從沒享用到你的酒,終於沾了我們寶貝的光。”她把酒抱在懷裡,摸著摸著又追了一句,“靠!瓶子都這麼精緻。”
氣氛很好,有人就開始調侃,說葡萄酒是給大家的,他得喝勾兌的。很快張生遲就付諸行動,又是整齊碼成一排的杯子,一層一層兌了4種酒。
這個人開始壞壞的笑:“顧返,最起碼得跟每人走一個。”
陳顧返並不介意,漆黑的眼睛裡都是愉快的笑,他手肘撐一下沙發起身,隨手一撈,跟張生遲的高腳杯一磕,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