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秀芸的宮女把冷淪千夜的話給雪闌珊重複了一遍,聽完後,後者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很難看,臉上那精緻的妝容也擋不住她變得鐵青的臉。
“出去!”無力的癱在座位上,雪闌珊隨意的對秀芸揮了下手,示意她出去。得到允許,秀芸以最快的速度退出了外堂。
等她徹底消失之後,雪闌珊這才痛哭出聲,千夜為什麼要對她這麼狠心,好歹他們曾經也愛過,能不能不要這麼殘忍。
低低地抽泣聲在這偌大的外堂徘徊著,或許雪闌珊自己也清楚,她和冷淪千夜之間只剩下曾經,但她不願意認輸。
忍受了兩年的折磨,她不信她還鬥不過一個養尊處優的公主。聰明,手段?這兩個她都有,兩年的宮鬥生活,教會了她很多。
然而,她不知道,這次和她斗的是個什麼樣的人,如果她知道就不會犯那種錯誤。可以說,最終是她自己把冷淪千夜推給了幻冰凰。
睿王府
幻冰凰是將近晌午才醒的,睜開眼後的反應和冷淪千夜預料的一樣,不過這次她很聰明,不出聲,輕輕地把手抽出來,然後躡手躡腳的下床。
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後,她轉身看著床上的某妖孽,頭上滑下一滴汗。這傢伙果然醒了,剛才還是背朝外的,轉眼的功夫他就換了個姿勢。
而且,這個姿勢還那麼勾魂,怎麼看都是故意的。
極長的青絲傾瀉而下,纖長的妖指隨意的搭在他那緊緻的腹部,腹部以下僅搭了一條薄薄的被單。
如玉般光滑的肌膚呈現旖旎的牛奶色,裸露在外的修長**微微拱起,如果他動作再大一點,那條薄得不能再薄的被單就要滑掉了。
某女緊張的盯著那條被單,嚥了咽口水,心裡在祈禱,千萬別掉,千萬別掉……
輕輕走過去,拉過被子準備蓋在他身上,她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某男卻在這個緊要的關頭動了。
那薄薄的被單在某女的注視下徹底滑落,幻冰凰當時就傻了,看著某人的某處僵在了那裡。
某男那雙懶散的妖瞳也在此時睜開,他先是看了一眼傻掉的某女,然後‘才’察覺到自己光著身子。
緩緩扯過滑落的被單,擋住自己的關鍵部位。然後,他嬌嗔的對幻冰凰拋了個媚眼:“討厭,愛妃真色!”
看著他故作羞澀的樣子,後者忍痛磨牙,這廝絕對是故意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吊炸天的馬
片刻後,馬車上。
“怎麼樣,愛妃,剛才看的過癮吧?”就算已經離開了王府,冷淪千夜依舊沒有放過幻冰凰的意思。
“相當過癮,針眼都長出來了。”某女懶懶地回了他一句,隨後便扭過臉去,不再多看冷淪千夜一眼。
忍,一定要忍,都從王府忍到這裡了,如果在這個時候暴走就前功盡棄了,幻冰凰在心裡勉勵自己。
“沒關係,愛妃想看隨時都可以,為夫何時都能脫。”某隻腹黑的章魚男,施展他的黏人神功緊緊地黏在幻冰凰身邊。
“閃開!”煩躁的皺起眉頭,某女試圖破解某章魚男的黏人神功,可惜馬車空間太小,她怎麼躲都躲不開。
看著她靈巧的躲來躲去,冷淪千夜放心多了,本來還擔心她身上有傷,進宮會被欺負,現在看來應該沒什麼大礙了。
不過,他還真佩服這個女人,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短短几天就恢復的差不多了,真懷疑她的人是不是和她的心一樣,是鐵做的。
馬車剛在皇宮大門停下,幻冰凰就急忙從馬車上跳下去了,那樣子搞得好像後面有鬼在追她一般。
因為她那火急火燎的樣子,守門的侍衛還以為馬車裡有刺客,同時舉起手中的長矛,對準那低調中不失奢華的馬車。
那匹拉車的寶馬,不屑的哼了一下,前蹄在地上蹭了一下,隨後,它猛地抬起前蹄,一腳踹飛了走在最前面的一個侍衛。
不屑?幻冰凰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是她眼瞎,還是說現在的馬都逆天了。不過,當她想起這匹馬的主人是誰之後,就不再大驚小怪了。
“哎呀,洪荒,你怎麼能踢人呢,真不聽話。”冷魅的聲音在馬車裡響起,後者完全沒有要出來見人的意思。
眾侍衛光聽聲音就知道來人是誰了,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全部屈膝跪下。
“參見睿王!”聲音響亮並整齊,看的幻冰凰一愣一愣,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她在那些侍衛眼裡看到了恭敬和崇拜,這是搞毛?
“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