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把她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她的頭髮,眼裡的愁苦和沉重,一點點堆積。
他深深地吻了一下她,她微微的呼吸拍打著他的胸膛。
他看著她的臉,認認真真地看著她的眉眼嘴唇,不放過任何一點。
這一世,就讓我護你周全吧!
第二天,江夢嫻吃了早飯就要走,多留一會兒都感覺自己要被騙錢。
凌雲送他們上纜車,遙遙朝他們揮手:“常來照顧生意啊!”
……
第二站,是一個不太出名的小山頭,本來不準備來的,可在他們的必經之路上,順便來看看。
這是個大山頭小寺廟小菩薩,完全都沒有開發,沒什麼香客,山路特別崎嶇,而且上山之後還結冰了,幸好提前準備,換了越野車和雪地胎,可繞是如此,上山中途還是熄火多次。
江夢嫻在車裡,看著車碾過山路,碾碎道路結冰,那‘咯吱咯吱’的碎冰聲真是令人膽寒。
有些山路只有一車道,護欄也沒有,下面就是萬丈懸崖,江夢嫻怕極了,道:“我們還是下來走路吧。”
連羲皖雖然有點不太願意走路,畢竟過幾天要回劇組了,好不容易養下來的膘興許爬個山就沒了。
可車走得艱難,再老的司機都提心吊膽的,而且最近下雪了,到處都是一片白茫茫,快無路可走了。
而且裁決這條屎狗怕得要死,碩大一隻縮在連羲皖懷裡,可憐巴巴的狗頭靠在他肩膀上瑟瑟發抖。
怕怕,要親親抱抱舉高高。
而且這狗還暈車,吐了好幾回了。
無奈,大家只能下車步行了,一群人下車,留二寶和幾個人看車,他們在山裡慢慢地找路。
因為地處南方,山上不僅有白雪,還有點綠色的樹林頑強地活著。
江夢嫻似乎還挺高興的,穿著登山雪地靴大步大步地朝山上走著。
有香客湊錢修了上山的步道,只是十分簡單的石臺階,年久失修,坑坑窪窪的,大家小心翼翼地往上走,還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暈車暈得要死不活的裁決一下車就復活了,果然是雪橇狗王的後代,雪地裡它就是王,屁顛顛地跑在前面,‘嗷’一聲衝進白茫茫的樹林裡,眨眼就不見了。
江夢嫻著急,連羲皖卻有點莫名高興,道:“沒事,狗鼻子很靈的,它一會兒就回來了,身上也沒有野獸,它很安全的。”
屎狗,永遠留在這兒當野狼吧!
眾人繼續上山,昨晚一場雪落了下來,山上很冷,大家在平整的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