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開啟了大門,劉燕莎一踩油門,車子像脫韁的野馬一樣衝進了莊園裡。
這棟莊園裡坐落著好幾棟歐式別墅,可是這些別墅又跟其他一般的別墅不同,光佔地面積就足足有一箇中型小區那麼大,進門之後是一個大廣場,廣場正中有兩個大型噴泉,一龍一鳳兩個碩大的水柱騰空而起,威武的傲視著進來的人。
過了廣場之後才看到後面好幾棟歐式的大型別墅,別墅周圍環繞著假山、鸀水,花草樹木,景色十分迷人,讓人湣�鷸蒙磧諞桓齟笮偷墓�鞍抵小K蛋琢�
劉燕莎的轎車在最中間的一棟豪華氣派的歐式別墅前停下,車剛停穩,一個大約五十歲左右,鬢角已有白髮的老者應了出來,對著劉燕莎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小姐來了,快進去吧,老爺子在裡面等候多時了。”
劉燕莎走下車來,也對著老者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柳叔,我爺爺對於那件事可有何表態?‘
柳叔面露難色,微微低頭說道:“這個。。。。小姐知道的,老爺的意思我們誰也猜不透,小姐還是先進去吧。”
劉燕莎無奈的點了點頭,隨著柳叔走進了別墅。
如果說光看別墅的外觀就使人震驚的話,那麼進了別墅裡面,裡面的豪華裝飾更是令人大吃一驚,閃閃發光的鑲鑽大吊燈,進口的名貴波斯米亞的地毯,漢白玉的樓梯,上好的紅木桌子,以及別墅客廳隨意擺著的古董陶瓷,牆上掛著的珍貴名畫,無一不再彰顯著莊園主人的高貴身份。
一個年逾花甲大約六七十左右的老者靜靜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雙眼微微的眯著,一隻手的手心裡不停的轉動著兩個銀色的珠子,老者雖然年紀稍大,但看起來精神矍鑠,臉上的道道皺紋訴說著曾經的滄桑,可看起來又給他增添了許多的堅毅和硬朗,更使他氣質不俗。
老者的對面還坐著一箇中年男子,大約四十四五歲左右,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冷毅的五官,雖然不及老者那般滄桑和硬朗,可是看起來卻也顯得氣質不俗,透著一股商人的精明和睿智。
“爺爺,爸。。。。。”劉燕莎隨著柳叔走進別墅,對著老者和中年男子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
而柳叔則自動的站到老者的身邊,隨時等候吩咐,那模樣就像一個忠誠的奴僕。
中年男子正是劉燕莎的老爹劉子明,z市四大財團之一天南集團的總裁,同時也是四大家族之一。
而那位老者,正是劉燕莎的爺爺,也是她身後所謂的那個背景,一個了不起的經過大半生黑道廝殺的上位者。
“爺爺,那件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劉燕莎衝著老爹劉子明眨了眨眼睛,然後徑直走到老者的身邊坐下,一手親熱的挽著他的胳膊,撒嬌似的說道。
老者手裡的明珠停止了轉動,微微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睛像兩條快要乾涸的小河,可是仔細看就會發現,他的眼睛裡隱隱的射出一道道精光,給人一種隱隱的壓迫感。
“爺爺,您倒是說句話啊,那個李壞太囂張了,竟然不顧我的警告滅了天煞幫,爺爺,天煞幫可是您一手扶植起來的,現在說滅就被滅了,還有啊,那個李壞簡直就是一個臭流氓,他不但調戲我,還說我是。。。說我是豹紋妹,哼,我恨不得抽他的筋,剝他的皮。”劉燕莎像個小孩子似的說道,跟她平時冷酷高傲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
老者沒有立即回答劉燕莎的話,而是用一隻手輕輕拍著劉燕莎的手背,一邊思索一邊不緊不慢的說道:“敢調戲我寶貝孫女的人,我一定讓他付出代價,不管他是誰。”
“爺爺,那您還等什麼?快快出動你手下的精英去收拾那個李壞啊。”劉燕莎說道。
老者微微的笑了笑,然後把目光轉向了自己的兒子,坐在他對面的劉子明:“子明,這件事你怎麼看?”
劉子明很嚴肅的說道:“父親,我覺得這個李壞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他就像突然竄出來的一股火,僅用了幾天的時間,就把飛龍幫和天煞幫兩個幫派給滅掉了,而且手段狠毒,且十分殘忍。。。。。”
“爸。。。。”劉燕莎不等劉子明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撒嬌似的辯解道:“老爸你什麼意思?難道我們還怕了這個李壞不成?別忘了爺爺的實力,哼,就是他李壞是個神,爺爺也能把他滅了。”
“莎兒,事情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滅了這個李壞容易,可是我們要想到滅了他之後的後果,天煞幫是我一手扶植起來的沒錯,但是獨眼說白了只是我們劉家的一條狗,死不足惜,反倒是這個李壞,實力不俗,可比獨眼那個爛泥扶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