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體內的春毒已經被蘇秋白用內力驅除乾淨了,穴道解開之後,她活動了一下身體,發覺自己全身都溼漉漉的,並且身上還有一股難聞的味道。
她轉過身,神色古怪的望著蘇秋白,卻不說話。
“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蘇秋白有些納悶的說道,她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好像自己是個白痴一樣。
“你是不是不行啊?”她突然冒出這麼一句,簡直要讓蘇秋白暴跳如雷。
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更不能讓別人說自己不行,尤其是女人!
蘇秋白眉頭一皺,說道:“我不行?剛才我那兄弟你也摸到了吧?”
“哦,那倒也是……我差點忘了……”她神色突然窘迫起來,說道:“不好意思,我剛才太沖動了。”
她剛才整個人都被*控制住了,大腦處於恍惚的狀態,所以一時間倒是望了剛才她做了什麼了,只記得自己剛才想跟這個男人睡覺來著……想到這裡她頓時滿臉通紅。
“豈止是衝動啊。”蘇秋白苦笑一聲,說道:“你差點就是霸王硬上弓了。”
她本來就很不好意思了,聽蘇秋白這麼說就更加覺得無地自容了,如果這裡有個地縫,她一定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我都說了對不起了。”她望著蘇秋白,似乎有些不太高興的說道:“我被餵了藥以後就有些神志不清了,真是謝謝你,要不是你幫忙,我現在已經……”
接下來的話讓她有些難以啟齒,所以便停住了。
蘇秋白不由得笑道:“倒不用說對不起,反正我也沒什麼損失,要是真被你硬上弓了,我還佔便宜了呢。”
她聞言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再次恢復了那種冷淡的氣質,就和在酒吧裡蘇秋白第一眼看到她一樣,此刻看著這樣一臉清冷的她,蘇秋白心裡的某一根弦似乎被撥動了。
其實她並不是一個*的女人,剛才那都是她被餵了春藥以後才會那樣的,她喝了黃毛費輝倒給她的那杯酒之後就開始出現幻覺,腦海中出現各種*的畫面,她意識到自己被下了藥,所以跌跌撞撞的從包廂裡跑了出去,費輝當然不會讓眼看要煮熟的鴨子就那麼飛了,所以帶人追了出去,然後就是蘇秋白看到的那一幕了。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蘇秋白問道。
“我叫卓婷。”她抬起頭,她的眼睛十分清澈,一塵不染,她身上那股清麗脫俗的氣質不是一般女人能有的,蘇秋白對這個女人的身份很好奇,能具備這樣氣質的女人,一定不是一般人,蘇秋白的眼光向來是很準的。
“給你下藥的是那個臭黃毛吧?”蘇秋白問道。
“除了他還能有誰。”她點了點頭,說道:“也是我太大意了,沒想到他膽子這麼大。”
聽她這麼說,蘇秋白心中一動,她的來頭果然不簡單,說黃毛膽子那麼大,說明她沒有把黃毛放在眼裡。
“我為什麼感覺身上臭臭的?”她突然問道,嗅了嗅身上的味道,覺得一陣噁心。
“那是被我逼出體外的春藥。”蘇秋白說道。
“原來是這樣。”她點了點頭,問道:“你是個古武者?”
能夠用內力把毒素逼出體外的,除了古武者,還有什麼人能辦到?
既然知道了她身份不簡單,蘇秋白知道以她的見識自己一定也瞞不了她,於是便痛快的承認了:“不錯,我是練過一些古武術,不過只是半吊子而已,還算不上什麼古武者,我要真是古武者,剛才就不至於帶著你逃跑了,我會把那些人全都幹趴下。”
卓婷聞言點了點頭,神色卻突然舒展了一些,說道:“我看出來了,你的修為並不高。”
蘇秋白聞言一愣,笑著問道:“這麼說來,其實你也是個古武者,而且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蘇秋白心想自己就算是現在體內真氣薄弱,也不至於那麼水吧,連她是個古武者都看不出來?剛才自己碰到她身體的時候,分明感覺不到真氣的流轉。
“我不是古武者。”她搖了搖頭,說道:“但是我有一些朋友是古武者,他們都是古武家族的後代。”
她之所以強調古武家族這四個字是因為她很清楚,眼前這個人實力不強,肯定不是古武世家的弟子,應該只是學得少部分的武學。
說完這句話她望著蘇秋白,原本以為蘇秋白會聳然動容,但是沒想到蘇秋白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甚至她感覺對方還有著一些不屑……
“你知道古武世家嗎?”於是她又問了一句,心道看他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