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掌權者的位置落到其他人手上,也絕不會讓權睿得逞。
睿睿的病一直是隱秘進行的,沒想到還是讓人拿到把柄,權老爺子拄著柺杖的手泛白,手背上的皺紋皺成一團,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他知道這個兒子現在拿著睿睿的病例要威脅他,這個孽障!這個孽障!
權睿這時候開口:“爺爺,當不當這個掌權者對我而言並不重要,只是大伯就不怕堂哥死不瞑目?最後連真正殺他的兇手都沒有找到,這對堂哥也太可悲了,不是麼?”
“你給我閉嘴,兇手就是你,你別以為我會放過你。”權政宇激動大吼,要不是場合不對,他恨不得上前拼命,他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他也不年輕了,想要兒子也不是這麼容易。雖然小濤有時候不爭氣,但也畢竟是他從小養大的。想到這裡,他雙眼因為憤怒與恨眼球都有些爆裂和凸起。
權睿從始至終都是一份冷漠的表情,渾身一股氣場,鎮定從容,絲毫不亂,薄唇勾起一個弧度,他笑了,可眼底絲毫笑意沒有入眼底:“大伯,我殺權濤有什麼好處?其一,這個位置已經是我的,他威脅不了我,其二,他和我並沒有多少矛盾,我用得著殺他來引起所有人的怨恨和憤怒麼?這對我怎麼看怎麼百害而無一利,我問你也問所有人,我殺他有什麼好處?大伯,別忘了,有些人可比我更有動機和目的。”
權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