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聯姻還讓她來權家吃飯。你自作主張把我判罪,這就公平了麼?”
權睿聽到她的話,紅眸亮晶晶,薄唇勾起,語氣一字一頓:“傾言,你吃醋了?”
“沒有!我怎麼可能那麼幼稚吃醋。你總是什麼都不耐心聽我解釋,自以為是把所有的錯歸結在我身上,我只不過想和你討論公平還是不公平的問題!”傾言越說越委屈,想到這幾天的冷戰,她真的很累。特別是之前他那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要報復她,讓她心口流血。她也是人,難道就不痛?她和方皙白那些人接觸,不過就是想幫他探聽訊息。只要他問,她未必不會告訴他!
“傾言,你吃我的醋了!”紅眸亮晶晶受了刺激一樣閃著,他興奮的不知所措,傾言在乎他,非常在乎他,只要他想到這點,他渾身火熱起來,她知不知道當他看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有多無力多痛苦。她的笑容就像是刀刃,割在他心裡,心裡絞痛。權睿一步步逼近,把人緊緊抱在懷裡,再次重新把人抱在懷裡,他便捨不得把人放開,傾言就像是他的毒藥,怎麼戒也戒不了。一個懷抱就能讓他上癮。他多久沒有抱她了。恨不得把人立馬暗在骨髓裡,她想逃也不行。
“睿睿,我承認我是吃醋,是生氣了,可我現在很累,我們互相冷靜一些日子再談。”她忘不了他當初的決絕與冷漠。她不恨卻也不代表立馬可以原諒他。所以給彼此一些空間,就這樣吧!
原本激動喜悅的臉色聽到這麼一句,臉上的喜悅褪去,眼睛裡的怒火蹭的上竄起來,臉色白了白,死死盯著她看,一字一頓冷冰冰問道:“你什麼意思!”
傾言冷靜下來,理智問道:“如果我需要你為我改變,你願意麼?”
改變?他需要改變什麼?權睿臉色越來越冷,眼睛裡也結成冰,冷然盯著她看:“讓我看著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無動於衷?顧傾言,你想要的就是這個!不可能,絕不可能!”
傾言心裡失落,他真正知道她要的是什麼?她抬起頭,恢復冷淡:“權睿,我真正想要的你懂麼?我只想問,這些日子你報復的爽快麼?故意和那個女人在一起,請她來權家吃飯,讓所有人看我笑話,爽麼?可我很難受,看到你和那個女人,我心裡很疼,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這麼報復回來,如果我想你用其他方式和我說,你明明白白告訴我,或者耐心聽我解釋,我們兩人不會鬧到這個地步,而且我想讓你改變你就自負以為我要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你真的懂我相信我麼?我不喜歡你質疑的語氣懷疑的眼神,明明我什麼都沒做,可在你眼裡已經認定我做了,這種被人誤解的感覺不好受,你懂麼?我讓你改變是想讓你真的相信我,上一次你說會給我信任,可一到關鍵,你相信的只有自己的判斷,我多麼想這一次你清楚先問我的解釋,我會欺騙你麼?或者說你私心裡根本不相信我!這才是我最難接受的,每一次總是你先挑起冷戰,我想靠近,卻被你排斥在外,每次我們的爭吵都是我退一步,而我現在不想退了,你該懂我的意思!”說完轉身離開。
權睿看傾言越走越遠的背影,眼前模糊,跌跌撞撞踉蹌後退幾步,臉色變得蒼白無比,她的每一句話在他腦中回想,她是不是恨他了,眼睛裡越來越暗淡,透著迷茫眺望遠處的山巒,渾身蕭條,眼前就彷彿沒有了燈光,一切都漆黑暗淡模糊,他不知所措卻無可奈何!喉嚨腥甜,強壓下心口的鈍痛。他做錯了麼?
權睿冷靜之後,出門回到他的別墅,這些日子除了昨晚,他幾乎很少過來,是逃避還是其他,他都不想多說,臥房還是原來的樣子,窗簾敞開,陽臺上放著一隻杯子,一想到是傾言用過的,眼睛裡的冷漠褪去,變得柔和無比。傾言,他的傾言,他突然想到他確實從來沒有給過傾言解釋的機會,他什麼也不給她解釋就判定她的罪行。是他太武斷了麼?他呆呆坐在床沿,摸著傾言睡過的床,摸的仔細,上面似乎有傾言的溫度。眼睛迷離。
“睿少,權老爺子讓您傍晚去老宅那邊吃飯。”梟林彙報完立馬出去。
傍晚,權家所有人在老宅吃飯,傾言還是如之前坐在權老旁邊,權家所有人都知道她在權老心裡的位置。也不敢向上次故意嘲笑,權家大房除了權濤,其他人並沒有來。
權濤一想到他唯一的妹妹還被權睿關著,心裡就憋著一口氣,想了想好聲好氣問道:“爺爺,什麼時候可以放以溫出來?最近這些日子對以溫的懲罰已經夠多了,我相信她一定知道錯了。”
權老瞥了一眼權濤,突然問道:“你父母呢?”
權濤乖乖回答:“爺爺,我媽今天身體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