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喬哥幫你?”
傾言灌了一口水,唇邊淡淡,直接無視他的話,拿起球杆把母球打散了對面擺好的球,她的姿勢標準,以前她能贏蘇雨諾,這次也能贏他們,上一次她贏了蘇雨諾球后,就對打球有興趣了,私底下練了不少,打中球的機率也增多了。
方皙白和喬路剛開始對傾言標準的姿勢驚訝了一會兒,喬路更是吹了個口哨來表示興奮。他們還以為她是來等人或是對斯諾克好奇,沒想到還真有兩把刷子!
傾言找好母球,對準斜對面的黑球就是一擊,砰!的一聲,滾石桌洞裡!
這個球很驚豔,更何況還是一個女人來打,喬路完全站在傾言這邊,見她中了大喊一聲。方皙白也是有些側目,畢竟玩斯洛克的女人真的很少,更何況還是打的不錯的。他表現還是一副古井無波的樣子,安靜瞧著。
傾言見黑球中了,也沒有什麼表情。對準其他球開始攻擊,沒過多久,砰!砰!砰!的響聲不停,不管難打的還是不難打的球通通在傾言攻擊下進了石桌洞內,桌上球已經只剩下不多了,再看旁邊方皙白和喬路兩個男人早就目瞪口呆,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隨著傾言一個個球陸續進了洞,方皙白的臉色早就變了,臉色僵硬,眼角抽搐,他。他這是碰上了高手?、喬路驚的目瞪口呆之後,在傾言沒進一個球后,就忍不住激動爆粗口:“操,又進了?”心裡已經從沒有放在心上變得震驚麻木了起來,再看旁邊皙白,他眼睛裡閃過幸災樂禍。怪不得剛才傾言說那句話,要是皙白先上,說不定還有點贏的機會!他看著傾言,眼睛裡閃過驚奇,他還沒有見過打球這麼厲害的女人。簡直就是他的偶像,他決定從明天開始,不,從今天開始傾言就是他的偶像了。
傾言打完最後一個球,把球杆放在一旁,面容極淡:“我贏了!”
方皙白這次失態盯著她的目光忘了收回來,嘴角一抽:“我輸了。”眼前這個女人絕對和平常的女人不同,從昨晚看,敢下狠手,斯諾克又打的這麼好,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甚至他去查她的背景,卻什麼也沒有查出來,他查不出來的分兩種可能,一種,就是以往的一切都是空白,這個人突然冒出來,其二,就是對方背景太深,比方家還深,所以查不出來。而在這兩個可能間,最有可能的就是後者,這個女人背景絕對不一般,或者說權家睿少喜歡她的其他原因還包括她的背景,這要是有這麼一個背景深厚的女人支援權家,對方家絕對是有益無害,她到底是誰!
“繼續還是等一會兒?”傾言瞥向兩人問道!
方皙白開口:“繼續吧!”她就算身手再好,第一盤全贏,說不定是運氣,第二盤總歸不會這麼好運吧!方皙白也知道這是自欺欺人的安慰!
只是第二盤與第一盤同樣,傾言打的悠哉悠哉,沒有給對方上場的機會,直接把方皙白秒殺,第二盤,沒過多久就結束了,喬路簡直激動興奮的跳起來,簡直比自己贏了還高興,方皙白僵硬著身子,把球杆放下,也沒有一點輸的失落,大大方方的認輸,放下球杆,目光深沉,透著探究,有些好奇問道:“你學過?”難不成她是專業選手?
傾言笑了起來,淡淡道:“沒有,打過幾次就熟練了。”
方皙白和喬路聽到她漫不經心的話,眼角一抽,對視無語了,這打球不是靠的是勤奮,難道還有天賦一說?方皙白和幾個朋友玩過幾次,還沒有輸的這麼慘,只能說對方太厲害了,他看著眼前的女人再也沒有之前漫不經心的目光,而是變得非常的深沉。他的直覺這個女人絕對不會這麼簡單。而且非常理智。
傾言把球杆放一旁:“那就不如讓方少告訴我千方百計接近我的目的!當然我可不認為方少第一眼見我就一見鍾情!”
方皙白目光中閃過讚賞,這個女人比他見過任何一個還要冷靜的不可思議,他面對她竟然有一種面對權家睿少的感覺,這怎麼可能?挑挑眉頭,溫文爾雅道:“難道傾言小姐就這麼對自己的魅力這麼不相信,若是我說我確實對你一見鍾情呢?”
傾言完全把這話當成笑話來聽,這麼一個深沉有野心的男人會對女人一見鍾情?打死她也不信,她冷笑道:“方少這話還不如對三歲的孩子說,就算有一見鍾情,也絕對不會發生在你的身上,在你身上,我只看到了野心。”最後兩個字她加重音開口。、傾言話音剛落,方皙白臉色立馬變了,這個女人竟然還能看穿他,以往多少人看到他一臉溫文儒雅的樣子說他太淡泊,可這個女人一針見血指出他的野心,他該不該佩服這個女人的眼力和心機。這麼聰慧的女人要是讓權家睿少得到,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