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疼,心口就像是要跳出他的喉嚨。
穩步一步步走過去,視線死死黏在她臉頰上,那雙冰冷的眼眸像是融化了的冰,融化了一角,其他地方也慢慢柔軟下去,而後心口軟的一塌糊塗,他就這麼呆呆盯著眼前的這張臉看。一眼不眨,那雙幽幽黑的眸子開始漸漸變成酒紅色,又立即暗淡下去。
他半蹲在她眼前,白皙冰涼的手情不自禁輕輕撥動她的劉海,睡夢中,傾言只覺得額頭上像是有塊冰一直貼在她額頭上,還有臉頰上,有些癢,可是又太冰了。嘟嘟嘴,像是警告又像是撒嬌。
他心口更燙了,眼前的女人他心口從來沒有過的柔軟,傾言?可是他的腦袋一片空白。他只知道自己的渾身都是病毒,那些人用他不停做研究,隱隱他記得他叫權睿。他發現自己每次面對眼前這個女人,心口就像是會發燙,牽動他的情緒。捂著胸口,他怎麼了?
傾言半夢半醒睜開眼,入目的就是那雙幽幽測測的黑眸,嚇了她一跳,慶幸她膽子大,要是其他人不是被他給嚇死了麼?她明明記得眼前這人不是已經走了?怎麼還在她家?身子蒙的起身,她眯起眼:“你怎麼在這裡?”
冰冷的視線從雙眼移到粉色的唇,漂亮分明的唇透著點點光澤,他覺得自己有些渴了,卻又不知道哪裡渴?動了動喉嚨,他聲音很是生澀:“等你。”聽的出他非常的少說話。
傾言有些詫異他的話,昨晚不是還一副想殺了她的表情,轉眼間變得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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