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慘白,他媽咪的身手那麼好,怎麼可能被抓,想到他媽咪懷孕了,所以才讓人得逞,心裡一緊趕緊道:“到底什麼情況,你和我從頭到尾說一遍。”
小瑾想到他媽咪的事情,眼底也忍不住潮溼起來,他竟然忘了這麼大的事情,他想媽咪了。小瑾把他知道的說了一遍,趕緊道:“哥,我們去找外公吧!”
言寶凝眸:“不需要,估計在你來的時候,祁叔叔已經向外公彙報了,現在只能等外公的具體訊息再做打算。”
小瑾這才點點頭。
義大利羅馬,奢華的別墅書房,秦行站在下方,稟告:“秦少,蒙家家主傳話說若是我們能把蒙少安全交出,他願意讓出蒙家軍火百分之十的壟斷權。”這百分之十雖然看著不多,可把這百分之十拿到蒙家,這其中的利潤簡直不能計算,就連一向冷靜理智的秦若凡也忍不住心動了一下,這百分之十對他來說,太重要了,可如今他找到比他更重要的東西,這百分之十壟斷權,他當然不放在眼裡。
秦行不是沒有看出秦少的決定,這對於秦家和秦少都是一個機會,蒙家軍火的百分之十壟斷權啊,任誰也忍不住心動。他也真心希望秦少能夠考慮清楚。
“你先出去,這件事誰也不要說。”秦若凡右手輕輕敲在桌上,發出有節奏的聲音。幽幽的眸色變深,薑還是老的辣,這話果然沒錯,明面上這百分之十讓人非常心動,可這價值能與蒙家少爺來比麼?不說他愛上言言,就是沒有愛上,他也不會考慮。
“是,秦少!”秦行想說什麼,最後還是嚥進肚子裡,他左右不了秦少的決定,他現在最擔心的還是秦容,生怕他走錯一步。
湛言以為那晚之後,秦若凡會想通,畢竟她的承諾對秦家來說百利而無一害,作為合格的秦家繼承人,他當然應該答應,可她想錯了,低頭看腳上的腳鏈,湛言只覺得恥辱又怒火。他到底想要幹什麼?既然他不準備收手,那她也不需要手下留情了。
湛言聽到身後的動靜就知道是誰進來,唇邊冷笑:“你來幹什麼,秦若凡,倒是我小看你了。”她轉身,腳上的鎖鏈隨著跟著響起動靜。
“言言,我也不想,可你身手太強,若是我不謹慎點,你遲早會逃離我的身邊,所以我別無他法。言言,我答應你,等顧墨襲死了,我會加倍對你好。”
湛言聽到他的話,一臉謹戒:“你想做什麼?秦若凡,要是墨襲有什麼事情,我一定讓秦家在世上消失,你把我鎖住,那就看看你究竟鎖不鎖的住我。”
“言言,你心裡就只有那個男人麼?以後不要讓我再從你嘴裡聽到這三個字,否則我自己會做什麼,我可控制不住。”幽藍色的眸子陰鷙,他有什麼比不上顧墨襲的,言言,為什麼你喜歡他而不喜歡我。
湛言被他氣的臉色蒼白,身子顫抖,瞪著眼睛看他,那神色恨不得把他直接給啃噬:“你…”
秦若凡上前走過去,把人抱在懷裡,湛言腳被束縛,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臉色煞白,也不動任她抱,以她以往的經驗,她越是掙扎,他越是變本加厲,她只覺得滿身疲憊:“這樣有意思麼?秦少!”閉起眼睛,她忘了他對她的偏執,所以才會落到現在的地步:“第二個賭,你到底想怎麼賭?”
漂亮的下巴摩挲她的髮旋,閉起眼,眼底痴迷,身上的清香讓他上癮,再也不想放開,幽幽開口:“言言,還記得莫若德麼?”
湛言心裡有些不安,莫若德,她當然認識,這是對她恨之不及的一個賽車手,在她還沒有參加賽車之時,澳大利亞賽車由他稱王,而他同時也是她的手下敗將,他一直覺得是她阻礙了他賽車道路,讓他在眾人面前失了面子。要不是秦若凡現在提起,她估計早已忘了這個人,而她十年前就沒有再參加任何賽車比賽,所以這十年賽車冠軍都是莫若德這個人。
從接觸莫若德這個男人,她就知道他是個心胸狹窄的人,那時候,他雖然不知道她的背景,可每次賽車她都有專門保鏢跟著她,而她手段狠辣,他也不敢對他下手。
秦若凡繼續開口:“言言,我看過你賽車的影片,真是不錯,亞斐這個名稱當之無愧。顧墨襲不是說配的上你麼,那就讓他證明他配的上你。不如讓他和莫若德比比,看看他是否配的上?”
湛言心口一顫,不敢置信秦若凡想讓墨襲送死?先不說墨襲是不是專業賽車手,就算他贏了,恐怕秦若凡也不會讓他有贏的機會,而莫若德此人賽車更是不要命,曾經多少賽車手被他刻意攻擊,當成車禍死在比賽路上,若是換其他的賽車手來比,她還不會這麼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