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和他好好說話會死啊,科斯拉故意道:“圓圓,明天哥哥教你賽車。”
“手下敗將。”他可是看清楚了,他的賽車和媽咪比起來根本不能比,不過媽咪肯定是不會教他賽車的,這個人怎麼不主動說教他,他也想賽車。
科斯拉怎麼會沒有看出小瑾心動的樣子,故意不看他,把圓圓抱在懷裡:“圓圓,哥哥教你賽車。”
“什麼哥哥,圓圓喊叔叔。”小瑾不爽。
圓圓無視小瑾乖巧喊了一句:“哥哥!”氣的小瑾把碗一擱,威脅道:“以後別想讓我借槍給你了。這次我說到做到。”他和那個老男人,他到底更熟悉誰啊。
湛言讓小瑾吃完飯出去吵。小瑾捂著小嘴,乖巧黏在他媽咪身上:“媽咪,我也要學賽車。”
“科斯拉,你教。”放下碗筷走出去。
科斯拉一臉幸災樂禍,圓圓也跟著哈哈笑,雖然並不知道笑什麼,氣的小瑾臉都白了。
天空的月亮圓如盤子,蒙著朦朧的月光,透過樹梢平鋪在地面,有些冷清的意味。
她忍不住在周圍多走了一會兒,大概八點時候才回房,這是她的房間,可她媳婦沒有到過。推開門,淡淡的月光從視窗射下,灑下淡淡的光輝,裡面沒有燈光,也隱隱照亮了房間,隱隱看的清楚。有些冷清,直接走進去也沒有開燈,關上門。走到窗前,透過窗抬頭看天空,她媳婦現在在做什麼?突然來的思念讓她心緒抖動。唇邊微微勾起。瘦弱的背影更顯落寞。
顧墨襲站在暗處緊緊盯著他乖寶落寞的身影,心口疼極了,他的乖寶在他昏迷的時候就是這麼過的麼?他的乖寶從來堅強,因為他,如此傷心。他說過絕不會讓他乖寶再受傷,可如今他還是讓他乖寶為他傷心。忍不住走過去。
湛言眯起眼,明顯聽到房間的動靜,能不聲不響混進蒙家真是不錯,她就讓他進的來出不去,眼眸凝聚殺意。
剛要動手,身體被一股熟悉無比的氣息包裹,湛言不敢置信,顫抖著身子,這。這…她絕對可以肯定這是她媳婦!可是她媳婦不是在B市麼?怎麼可能在蒙家,他不是沒來過蒙家她的房間麼?他怎麼會知道?一切一切的答案還沒等她想出來,如同狂風暴雨般的吻撲面而來,冰涼的薄唇緊緊堵住她的唇,舌長驅直入,狠狠糾纏,顧墨襲感受到熟悉甜蜜的滋味兒,腦袋炸的一片空白,眼眸赤紅,不夠!這還不夠!他瘋狂想了這麼久,就算在夢裡也想著狠狠吻他乖寶,如今真吻到了,怎麼夠,怎麼夠!
“乖寶,乖寶,我的乖寶!”喊著他乖寶的唇色,緊緊糾纏,低沉的聲音有些含糊。他吻到一片溼潤,他乖寶哭了?顧墨襲忍不住停下來,捧著他乖寶的臉,深深對視,黑色的眸子反射出溼潤髮亮的淚光。他渾身一震,呆滯在當場。
他一直覺得他乖寶夠堅強,沒有什麼能夠摧毀她,事實也是,看著影片中他乖寶的笑臉,他心裡卻深深的有股失落,有一瞬他幾乎懷疑他乖寶對他的愛情,可是現在,他不敢去想,愧疚、震驚、激動一一交織,讓他不敢放開,也捨不得放開他乖寶。原來他乖寶不是不夠在乎他,而是把所有都藏在心裡不說,自己獨自承受。他的乖寶怎麼就讓他這麼心疼啊。乖寶,乖寶,他寧願她狠狠罵他打他控訴他,可什麼都沒有,只有不斷顫抖的身子。
顧墨襲細細吻去他乖寶臉上的眼淚,很鹹可心裡卻一股喜悅之情充斥著。原來他乖寶竟然這麼在乎他,這麼在乎他:“乖寶,你哭了。”聲音一字一頓,有些不穩有些顫音。卻低沉好聽。
“我才不會哭。”湛言把剛要落的眼淚逼回眼眶,強制堅強。聲音很穩,要是他剛才沒摸到他乖寶臉上的溼潤,他絕對看不出他乖寶哭了。
這是不是能代表他乖寶太會偽裝,假裝的讓他心疼極了,整顆心臟都是疼痛的。
“乖寶,我感受到你哭了。”顧墨襲老實繼續說道。
“我才沒哭,你敢再說一遍。”明顯威脅的話語,卻帶著一股柔和的意味。
“哦。”顧墨襲攬緊他乖寶的手。
“哦什麼?”湛言不滿。
“乖寶,我錯了。”他錯了,不該讓他乖寶獨自承受所有,不該讓他乖寶看他整整昏迷一個多月。
“錯什麼?”她一向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可這一次也不知為什麼非要計較到底,她這一次是真的怕了,她想過若是她媳婦真的一直昏迷不醒該怎麼辦?要她等,她會等,可這個時間她也不知道是多久。
顧墨襲難得見他乖寶這麼難纏的樣子,忍不住低頭親她的臉,像小瑾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