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生的,自然也…由我負責!”她的聲音雲淡風輕,像是什麼我不在乎,“過些日子,我便帶他們離開。”
話音剛落,顧墨襲心口慌亂,臉色卻陰沉至極,薄唇勾起冷笑:“乖寶,若是沒有我,你確定你生的出?”
“沒有你,自然有其他男人!”湛言也賭氣了脫口而出。話剛出口,她就後悔了,一會止不住他怎麼折騰她呢?
“好,好…真是好!”顧墨襲顯然是氣急反笑了,還有其他男人?真是好!危險眯起眼,指節嘎吱嘎吱作響,湛言聽著這聲音還真怕那骨節直接崩裂,然後就聽見他低沉陰冷的聲音纏繞,透著無盡的殺意:“乖寶,你就試試,若是你敢與其他男人一起,我就廢了那男人。而且蒙家不是對伊洛那幾處金礦勢在必得麼,若是你真敢這麼做,我寧原毀了那幾處金礦也決不讓蒙家得到。”
“你…”他是天承領主,怎麼會做不到?但嘴硬道:“我與伊洛斯已經達成協議,只要我拿到藍色寶石,那金礦自然是屬於蒙家的,就算蒙家得不到,以蒙家其他勢力,還需要依附那幾座金礦麼?”
“哦?那我不如將他送給其他人?乖寶,你說呢?”
果然!湛言面色一變。“你送不送與我無關。”
湛言冷著臉沉默不說話,下顎被他掐痛的厲害。也沉默不說和,任他折騰。
這時候秦若凡突然走出來,湛言頓時有些緊張,她可沒有被人看光的嗜好,只不過她的動作落在顧墨襲眼中卻是不想讓秦若凡看到的意思,眼眸深沉,眼眸一眯,似乎有什麼情緒閃過,湛言怎麼會猜不透這個男人此時的心思,心口一縮,冷聲道:“顧墨襲,你敢!”
顧墨襲面色沒有絲毫變化,脫下外套直接把人裹的緊緊實實,抱了起來,小臉埋在他胸口,兩人遠處看就像是抱在一起的情人一般。
“顧少,好久不見啊!”然後視線落在他懷裡的人身上,突然想到什麼,整個臉上的血色退的煞白,臉色也沉下來,然後擋住道:“顧少,還是把人放下的好!”
聽到秦若凡的聲音,她身子僵的厲害,生怕被人看到她的樣子,否則以後在她手下面前如何立威?
顧墨襲把人抱著走了出去,秦若凡聽到動靜自然看到他們,湛言雖然整個腦袋埋在他胸口,可那張臉青紅交錯的厲害,她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敢直接走出來。
“我與我自己的媳婦一起,難不成秦少想要插手?我與乖寶早在四年前已經領證了,不論做什麼,也是合法的,秦少,你說呢?”
秦若凡整個人定住,眉梢都是冷意。
顧墨襲見她抱著他抱的緊,眼底一柔,唇角一勾,顯得心情特別的好:“確實好久不見啊!顧某還有些急事要辦,只能下次再見了。”他聲音一字一頓,特別是在急事兩個字上加重力道。
秦若凡渾身呆滯,只能眼看著顧墨襲抱著人離開,如今在陳家外,她也不敢亂動,扯著他的衣領,難得聲音有些軟道:“別讓寧原他們看到!”他不要臉她還要臉啊!
顧墨襲聽了不高興了,湛言也知道他肯定是吃醋了,生怕他又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頓時道:“以後…以後我…怎麼立威?”
聽到他乖寶軟著聲音的話,顧墨襲面色一掃之前的陰沉,心也軟了下去,深邃的眸子極黑晶亮,故意問道:“哦?喊一聲媳婦聽聽。”以前他對這兩個字簡直是嫌棄至極,如今他卻忍不住想聽他乖寶低低軟濡的聲音。、湛言咬著唇,有氣無力。
“乖寶,若是你不喊,我可不敢保證一會寧原他們不會看到。”說完他還有往人多的地方走。
湛言氣的想踹過去,咬咬唇,趕緊喊道:“媳婦…”
顧墨襲聽了強忍著心口的激動,抱著人往小路上拐過去,要說也奇怪,平時這條小路偶爾也有人,只是可能湛言運氣比較好,竟然一個人也沒有遇到,顧墨襲讓人把車停到角落的地方,抱著他乖寶直接上車。
方棋知道他少爺抱著的人肯定就是夫人,臉色一激動,頓時想喊一句,只是視線對上那張泛著銳利的冷芒,立即低頭,不敢再看。
顧墨襲抱著他乖寶坐於後座,按下按鈕,前座與後座間立即拉下一排阻隔物,使得前座後座的位置分開獨立。大手直接把他乖寶身上的外衣扔在一旁。
“你…”湛言反射就要推他。不管湛言如何推,那雙大手就像是鐵柵欄一般死死把她困在,讓她動不了分毫。
顧墨襲低頭親親他乖寶清澈的眸子,見她雙臉酡紅的厲害,眉眼精緻如畫,眉宇間的風情簡直要了他的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