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工作。
兩個人聊到了7點左右,容總理就提前回來了,他們父子倆一起請楊少宗坐下來先喝幾杯,菜也都是現成的,熱一熱就能都端上來。
這剛一坐下來,容總理就和楊少宗問道:“我聽說今天在房地產的諮詢會議上,你提出了那些比較特殊的見解不是很受歡迎?”
楊少宗想了一下。
他就知道容總理並不是單純因為容長清的事情要請客,總還是要問一問其他的事情。
楊少宗稍加思量,道:“國內現在對這方面的很多估測還是不足的,現在地方政府急於開啟房地產市場,無非是從深州模式中認識到了一個嶄新的發現,那就是地產業是市政府財政的主要來源。這是深州模式的一個主要經驗,大家現在都想這麼搞,為了gd,為了財政收入,大家都很ji昂。我們旗州的情況和深州不一樣,我們是要講共同富裕的,我們就必須要考慮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那就是所有人都要能住得起房子。所以,我們在旗州歷來對地價是有調控的,調控的手段主要是兩種,一是提供大量的公租屋去抑制商住房的房租,逼迫二手房流動加快,籍此壓縮商品房的漲價幅度;二是根據預期未來幾年的漲價幅度和供應情況,我們隨時加大商品房的供應量,壓低價格。我們壓低房價無非是幾個因素,相比其他未進行試點改革的城市不同,我們的地價已經有泡沫,其次,還是那句話,我們必須讓所有人都住得起房。如果我們不調控,完全按照深州模式來操辦,旗州的房價目前很可能超過淞州和首都,很多年輕人是買不起房的。旗州的情況尚且如此,一旦擴大到全國範圍,特別是首都、淞州這樣的城市,我相信一味採取深州模式的最終結果是房價連連高漲,買不起房子的人越來越多,最後就會產生類似於的經濟泡沫。相比,我們一旦有了這種泡沫,代價和損失會更高!”
容總理默默點頭,道:“我確實也有這方面的擔心,這段時間,我也一直在談旗州模式和深州模式,總的來說,毫無疑問是你們旗州模式更為符合我們社會主義國家建設的目標。現在比較複雜的問題是地方財政普遍趨緊,沒有一個市能夠在財政盈餘上和旗州抗衡,包括首都,財政盈餘的規模也只是你們旗州的一半。所以說,旗州模式好,但是很難推廣。深州模式不是那麼理想,相對而言更容易推廣!”
楊少宗道:“如果我們按照深州模式推廣下去,那我們在未來十年中,將會面臨非常複雜的經濟局面。第一是社會財富差距進一步擴大,有房的人財富像幾百萬的規模增長,沒有房的則慘不忍睹,最糟糕的是所有人都將財富希望寄託在房子上,大家都採取分期貸款,將所有的工資都投入住房,國民實際消費能力屢創新低,甚至會出現在大城市的炒房投機問題。第二是gd的表面增長速度很快,但是,它的質量將遠遠不如以前,其中一半可能是靠地產業來拉動。中國想要成為真正的大國,就絕對不能將自己的經濟增長希望寄託在地產業上,我們還是要繼續堅持工業強國的基本思路,要做好高技術和對國家至關重要的整體產業,比如說冶金、機械。我們中旗目前的判斷是這樣的,中國未來經濟產業想要逐步升級,高速鐵路、微機及資訊裝置、造船、高精áng、數控áng、重型áng、汽車、電力電氣裝置、半導體晶片、軟體、生物工程、製藥、高技術化工都是我們必須抓緊的方向,甚至連航空方向,我們也不能停止,不能說資金緊張就不去做,國家資金緊張,那就讓市場自己去融資。我們未來十年打算融資一千億的資金,累計投入到這些領域中,一部分是自己從中旗系不斷套現的資金流,另一部分,甚至是大部分還是靠股市、貸款和其他融資渠道來完成。比如說,如果我們能夠拿下高鐵專案,甚至可以向國外出口高速鐵路,這個gd的增長率是多麼優良?如果我們能夠拿下支線飛機、大飛機,這又是多麼的優良?我說的這一系列的專案和未來的發展方向,任何一個的規模效應實際上都不如地產業大,但任何一個都比地產業要更優質。”
說到這裡,他停頓一下,又繼續補充道:“但是,一旦中國房地產市場沒有任何遏制和平抑手段的增長起來,發展起來,就像深州模式這樣發展起來,國內絕大多數的流動資金都會滾入進去。特別是對企業來說,就以我們中旗投行而言,我們旗下控股的地產上市公司有三家,非上市的還有中旗置地集團公司,如果地產行業的利潤率是20%,當年投入當年收益,今年投資一千億,明年收回來一千兩百億,再依靠其他融資手段,特別是銀行貸款融資,我投資一千億,收回來的是一千八百億,那我還搞什麼高科技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