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去執行的什麼任務?”
桂林清臉上再次浮現出一抹侷促,好像對昨天執行的任務仍舊有什麼陰影。
“我...任務....我昨天的任務是刺殺一個凝氣期的人,他曾經殺過一個村莊的凡人,那個村莊僥倖活下來的一個人用他的傳家寶來懸賞這個惡徒。”
蘇夜靠在牆上,“你不用解釋的這麼清楚,殺人就是殺人,殺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
“你只是第一次殺人不太習慣而已,等你習慣了之後就不會這麼迫切的需要認同。”
“殺人不需要理由的。”
桂林清有些迷茫,他說,“我....我不是在找理由....我也不需要向你尋求認同....我只是覺得那個修士該死。”
“很好,為了理想?為了道德?為了世界和平?。”
“不管是為了什麼,有了約束之後你才能算是一個人,而不會淪為殺戮的機器。”
桂林清沒有聽過機器這個詞,“機器.....是什麼?”
“你可以理解為傀儡,這種事情都是看個人,我只是發表一下我個人的看法,你如果覺得殺人很爽,可以無視這些廢話。”
桂林清沒有說話,但還是決定記下蘇夜說的這些鬼話。
真的是鬼話,修真界中怎麼能不殺人呢,不殺人就會被人殺,這是他父親說的。
至於約束自己....修士不就是為了掙脫約束才會去修仙嗎?
掙脫壽命的約束,天地的約束,規則的約束.....
蘇夜說:“你今天領取的什麼任務?”
“去刺殺一個煉氣期的修士,他曾經.....”
蘇夜拍拍他的肩膀,“不用和我說理由,你自己覺得可以殺就可以殺,一切看你自己。”
我只負責給你當保鏢,保證你的安全,而不是來當一名教師,將自己的理念灌輸給剛剛踏進修真界的桂林清。
蘇夜那一套神經質式的理論只適合神經質的蘇夜,不是適合每一個修仙人。
“他現在在哪裡?”
“他在一年前投靠了黃泉宗,已經一年沒有出來過了。”
“那你是要殺進黃泉宗門內殺掉這個人嗎?”
桂林清說:“我是.....殺手。要潛入刺殺的....我為什麼要大搖大擺的打進黃泉宗內....我只是有些軟弱...但我好像不是一個白痴....”
蘇夜點頭,那好,我是一個白痴。
揮揮手,蘇夜和桂林清說再見,“祝你好運,未來的殺手之王。”
桂林清右手在胸口處握拳,“祝我好運。”
在桂林清走後,蘇夜就遠遠的吊在他的後面。
保鏢這種事情還真是累人呢,蘇夜還沒有養過孩子呢,在蘇夜想來,養孩子也不過如此了吧。
沒有和底下跟著的另一個同行打招呼,這種半吊子同行連偽裝都不會.....
蘇夜不屑與之為伍。
桂林清就和一個呆逼一樣出了天斗城就向一個方向直直的飛去,那名跟隨著的修士變作了天邊的胡雁。
和一群大雁一會排成個s形,一會排成一個b形。
蘇夜:.....
這你能不被發現也是桂林清夠呆。
於是那名修士就看到後面飛過來一隻滿身肌肉的胡雁,和他們一起在風中舞蹈。
然後跟著他一起脫離隊伍,跟到另一隻胡雁隊伍中去。
他倆如影如隨....就好像他帶了一隻影子。
這隻胡雁是個呆逼吧,他心想,就這麼脫離自己的隊伍跟我跑了?咱倆很熟嗎?
好在修魔海這邊雁子是真的多,可能是叫海燕。
海燕啊...你全是水....
總之很多,和海上的海獸一樣多。
他倆靠著足夠多的海燕和桂林清足夠的呆逼成功的再次潛入到黃泉宗門治下的一個城市。
碧落城。
當然還是要叫入城費的,在快要入城的時候,那名保護桂林清的修士終於發現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影子跑了。
這點障眼法肯定是擋不住駐守的眼睛的,城內有結丹修士坐鎮,萬一他變成鳥飛進去被發現了那就是非法潛入。
下場....應該不會太美好。
所以修士乖乖的跟在桂林清後面繳納了靈玉。
蘇夜則是順手打暈了一個穿著制服的兄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