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個國家?”蘇夜問阿秋。
“豐國,前面不遠就是那個葉家所在的天挽城,天挽城不遠則是歸元派的地盤,那裡都是一群苦修士,死腦筋。”
“你不是田國的嗎?怎麼對於這邊也知道的這麼清楚?”
“田國與豐國也相鄰的....雙方也有不少衝突,前幾年田國才從豐國手中搶過一條礦脈。”
“這麼說再往西走就是田國了?”蘇夜邊跑邊回頭望,“我估計這個岩漿也不能擴散的很廣,到時候我們去田國給你們家要一個公道。”
阿秋說:“我會親手討回公道的。”
“好吧。”能怎麼辦呢,只能像一個父親一樣將你寵愛了。
“逆修!”岩漿蔓延的速度有些快,都快趕上蘇夜金丹期的飛行速度了。
一座城池的輪廓從天邊浮現,天挽城。
天挽城的守將遙遙的看見天邊一線紅,狂躁的靈力捲起了大風,守將站在城牆上多日苦悶的心情略微有一絲快意。
然後蘇夜三人就飛了過來。
飛行的時候不能收斂氣息,至少蘇夜做不到,所以金丹期的威壓浩浩蕩蕩的就衝向了守將。
守將雙腿一沉,大喝道:“什麼人!擅闖我天挽城!”
“啟陣!快去通知陳家老祖!”
一道乳白色的霧氣在城上凝聚成龍形盤桓在空中。
下面守城士兵中凡是有修為的人都盤坐在地上,腦門上探出一根白色絲線勾連著上方的雲龍。
蘇夜心道這個城倒是有點本事,神識覆蓋傳音道:“快跑吧,跑慢了死了不要怪我!”
然後就從雲龍中穿梭而過,絲毫沒有降落的一絲。
守將面色凝重的看著蘇夜三人遠去的身影,心下更是緊張。
這恐怖的威壓竟然沒有隨著蘇夜的離去有絲毫的減少,反而是越來越盛。
終於遠方的天際中一道岩漿噴湧翻騰的出現在城牆內眾人的視線中。
陳家老祖閃身出現在城牆上。
身著玄色衣衫,鬢髮如雲,一頭烏黑長髮垂肩,黝黑深邃的眸子,看起來也是英俊瀟灑從容不迫。
“看樣子是火焚國的火獸闖出來了,也不知道火焚國的廢物國主是幹什麼吃的。”
“不過不要慌,這些火獸最高的修為不過築基,也就是仗著岩漿地利才能散發出這麼恐怖的波動,只要將岩漿阻擋在城外,等岩漿冷卻之後他們自會褪去。”
“算了,我去將這些火獸擋在城外吧。”
守將看陳家老祖即將自信起飛,趕緊攔住,說:“老祖,剛才有一名金丹修士面對火潮都只能倉皇草竄.....”
意思是你也是金丹,人家都只能跑,你就別冒險了成不。
陳家老祖很自信,道:“要知道金丹也有高下之分,弱者與強者更是雲泥之別,那位道友應當只是一名散修,所以不敢與火潮對抗也是情有可原,但我陳湍可是天縱奇才,區區火潮。”
“我去去就來,給我溫好酒。”
守將一聽,抱拳大喝,“老祖挽萬民於水火,當真是大功德一件!屬下這就為老祖溫酒!”
老祖洋洋得意的哼一聲,隨即起身。
守將對屬下說:“去拿酒來,一會好祝賀老祖凱旋。”
陳老祖飛到火潮前面,看著密密麻麻的火獸也是有點惡寒,不是因為害怕,是因為噁心....
“孽畜!還不止步!”
陳老祖拿出一個鋼圈,黑漆漆的一個箍,從陳老祖手中擲出迎風見長,一股股潮溼的氣息從中傳出,很快就漲到數十米方圓,岩漿到了鋼圈下面迅速的凝固,發出潮熱的蒸汽。
凝固的岩漿中火獸不停的嚎叫,失去了最適宜的環境自然是十分的不適應,戰鬥力都下降了一大截。
老祖大喝:“孽畜!”
“逆修!”
一道利斧從岩漿中浮現,快若閃電,從下而上的將陳老祖的圈圈砍成兩段。
火巨人佈滿倒刺的鎧甲從火焰中浮現,又是一斧子劈向陳老祖。
陳老祖大喝:“孽畜怎敢毀壞老夫法器!”
舉起一把木劍就迎了上去,被利斧自腰際斬斷,木劍灼燒化為灰燼。
“啊!”陳老祖發出一身淒厲的慘叫,兩截身子被火巨人的靈壓壓到了岩漿中。
陳老祖上半截身子在岩漿中不停的試圖仰泳,狗刨,蝴蝶泳,最後慢慢的沉沒。
守將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