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開了金輪,不對,是焦田法王的突襲。
然後還能一腳高高抬起,在金輪法王撲了個空的時候一腳論道了法王的後腦殼。
碰。啪。
法王被蘇夜一腳下劈給砸進了地面,聽聲音是活不成了。
畢竟這個世界可是沒有靈氣的世界。
這時候蘇夜再看,那官員早就走的無影蹤了。
那青雲門主倒是依舊在,但是卻對著蘇夜一拱手,就化作一道虛影離開了現場。
另外一個大和尚也不見了蹤影。
在下面的主道上的人群中,官員抓住身邊的人的衣領,“火炮呢!火炮呢!給我開炮!我不姓他能抗住火炮之威!”
那隨從可憐兮兮的說:“大人,我們將火炮領進了寺內,現在還在那些屍體堆裡面呢......”
那官員憤怒的給了隨從一巴掌:“誰讓你們亂動火炮的!廢物!都是廢物!”
在軍陣中拼殺到現在的這個地位,拼殺不是關鍵,關鍵的還是做官的手段。
從官員這方面來看,這一次應該是要載了,回去少不得要被問責。
於是官員越發的急躁,問道身邊的胖和尚,“郝鈊大師,您與青雲門主合力也不能制服此獠嗎?就看他如此大肆屠戮我大源軍士嗎?”
那胖和尚說:“沒有人可是萬人敵,只要是人,就有力竭之時。”
那官員聽明白了,這時候千萬不能怕,誰先轉身跑誰就要死,“上!誰殺了這個和尚我檢舉他為千戶!實封千戶!實封!”
被蘇夜一個人亂殺,對於士氣的打擊是巨大的。
如果對方是一方訓練有素的軍陣,這些久經戰場的軍士會害怕,但是不會退縮,因為能打,能贏。
但是對方只是一個人,一個不知道是不是人的人,他就這麼揮舞著幾個人合力才能扛起來的巨大木棍,如同一個怪物一般不知疲倦的橫掃劈砍。
觸之即死,在神佛盛行的大源,這簡直就是湮滅長生天的永夜怪物。
軍士們可以捨生忘死的進行衝鋒,但是明知道必死,也不知道自己死後能不能勝利,不知道何處是一個盡頭。
這個怪物就沒有力竭的時候嗎。
官員的命令從後方一層一層傳遞過來,那些軍士聽到了賞賜的內容也被鼓動了一番,他們熱血的衝上去,被蘇夜打成一個不規則的人形之後倒在蘇夜腳邊。
得虧蘇夜是邊打邊走,沒有再次堵塞了交通。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夜身後出現一條屍體佈滿的道路,他的身前已經沒有人再衝上來了。
蘇夜不明所以,問道:“挺好玩的,很久沒有玩的這麼盡興了,就像小時候通了螞蟻窩一樣,你們怎麼不上了?上啊。”
“長生天在上。”
“真神。”
“真主......”
嘡啷,一個軍士喃喃的不知道什麼宗教的信仰,手中的鋼刀掉落,撲通一聲膝蓋砸到了地上。
他將頭深深的埋在身下,嘴中不知道哭嚎著那個宗教的神靈名字。
他已經不敢再向蘇夜發起攻擊,蘇夜在他眼中已經成為了某種不可戰勝的東西。
他從人已經轉變成了如同仙佛一般的符號。
這個不知疲倦的殺戮機器,哪怕是刑天轉世也不過如此了吧。
隨著這名軍士的下跪,仍舊包圍著蘇夜的軍士也都扔下了手中的武器,蘇夜身後那一條屍體佈滿的路和路的盡頭燃燒著的廣元寺化作一幅永不凋零的鮮豔畫作刻印在他們的腦海。
他們無法再次升起一絲與蘇夜對抗的念頭。
那官員在大和尚身邊看著蘇夜身邊如同朝聖一般的人群氣的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