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並不好走。
兩人又是凡人。
這一段路程走了有幾乎半月才結束。
“我們為什麼不讓主母遣人送我們來。”
站在學院的門口,蘇夜納悶的問二公子。
二公子撓撓頭,“你說的好像是有點道理。”
“不過求學嘛,態度一定要端正的。”
你就是沒想。
就連聰明如我,也是現在也想到。
蘇夜看著門口不禁沉浸在因為智商的壓制而感到的開心中。
開學的日子。
學院門前卻是門可羅雀。
“沒有什麼歡迎儀式也就算了,怎麼連人都沒有,不需要看門的嗎。”
蘇夜正疑惑。
一個老頭從門裡走出來。
原來是有看門的。
蘇夜抬起手,“大a.....”
大爺嗖的一下就飛走了。
蘇夜剛抬起的手放了下來。
老大爺性子很急,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人留一個。
“二公子,我們現在要去哪?”
二公子先對侍衛說:“你回去吧。”
侍衛推辭。
“我一定要保護好二公子的安全,此人怎麼看都不像一副可以信任的樣子,油頭粉面!公子,就讓我待在你身邊吧!”
“在下拼命也要護住公子周全!”
說的就好像二公子印堂發黑死期將近一樣。
沒有侍衛的保護二公子隨時會暴斃。
二公子自然是百般不樂意的。
人生自古誰無死,誰咒我死我就讓他死。
“叫你滾啊,家裡養的狗都比你聽話!蘇夜,咬他!”
蘇夜估摸了一下自己與侍衛的身材差距。
默默的後退一步。
可能二公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養了一條惡犬名叫蘇夜吧。
真巧,我倆同名。
以後說不得要親近親近。
見二公子將蘇夜比作狗,侍衛還是挺願意的。
就是自己連狗都不如這一點有些難受。
見二人均沒有動作。
二公子肩膀塌了下來。
無力的擺擺手,“快滾,蘇夜跟著我去宿舍。”
轉身向著大門走去。
學院門一直開啟從不關閉,也沒有什麼實質的門,而是兩側立著的牌匾。
左邊是文治浩德惠社稷,右邊是武功蓋世安國邦。
似乎文院的地位還要在道院之上。
“我們文院的地位看起來不低。”
二公子看蘇夜看那副對聯,也知道蘇夜在想什麼。
“這是數千年前的對聯了,那時候這裡還是書院。”
哦。
是蘇夜想多了。
“只是修道之人不看重這些東西,院長也是從書院開始一脈相傳,也就沒有置換。”
侍衛在門外猶豫再三,感覺自己已經是一個有修為的人了這麼粘著一個凡人也不是事。
於是轉身走了。
是飛走的,速度極快。
學院中分道院與文院。
其中道院戰地數萬頃,比之尋常的城池也不為過。
文院......
蝸居在道院一角。
蘇夜二人正往裡走著。
突然人影匆匆。
天上刷刷刷過去幾個人。
數道人影從蘇夜二人身邊嗖嗖嗖就過去了。
“好快。”
二公子興奮起來,“一定是又有什麼熱鬧看了,快快快。”
這副模樣與二公子的隱士風格格然不同。
“能有什麼好看的?”
二公子拉起蘇夜的袖子就跑。
即使是凡人,也是從各種藥湯中泡大的。
二公子看著瘦弱,驟然發力也是扯了蘇夜一個趔趄。
然後被二公子拽著沒有掉在地上。
有些重。
二公子沒有在意。
拖著蘇夜就開始了飛奔。
感受著飛馳電徹的風聲吹過耳邊,自己的腳不登補登打在地上。
不是很疼只是有些麻。
蘇夜明白了二公子為什麼能拳打南山幼兒園腳踢北海敬老院了。
北海敬老院?
蘇夜眼中又是一陣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