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雅興啊。”
張大人將手中的刀指向蘇夜,滿面凝重的問道:“你是什麼人?”
今天各位高官的家族府中都發生了襲擊事件,兇手是一個精神癲狂的男子,大紅袍子,光頭,手中掐著兩顆白珠子。
哦....有時候還會在腦袋上蓋一隻八爪魚。
但是奇怪的是他殺掉了相當一部分人,但是也放掉了相當一部分人,對於他殺人的標準目前還沒有一個明確的斷論。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你現在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難你這個城衛官做的有些失職啊,兄弟,看著我,說,我,是,誰?”蘇夜慢慢的靠近張大人。
張大人手臂青筋暴起,雙手握住刀柄身體逐漸下壓,刀勢起。
屋子中以張大人為中心一股鋒利的意志擴散。
靈燈的火苗受到靈壓的影響開始閃爍,明滅不定。
屋子中忽明忽暗。
“你也是元嬰期....田朝當真是臥虎藏龍。”
一個小小的城衛竟然是元嬰期,是田王主動安排的還是這個傢伙故意掩藏的。
都不重要啦。
“我大田與你有什麼仇怨?你就不怕田王反應過來將你誅殺於此嗎?”
蘇夜手中盤著骨珠子,一道道光暈流轉。
“whysoserious?”
“你在說什麼東西?!”張大人鬢角流出冷汗,張大人是一個國字臉,厚重的眉毛小小的眼睛寬闊的鼻頭,一副正人君子。
憨厚老實。
只是這個老實人已經慌了,因為他能感覺到,他不是蘇夜的對手。
每個人在作戰之前都會有氣勢的碰撞,那句話怎麼說,氣勢贏了這場戰爭就已經贏了一半了。
蘇夜就這麼安定的站在張大人身前,張永和的刀勢不能撼動蘇夜半分,連蘇夜的衣角都沒有絲毫動靜。
打不過。
蘇夜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有些乾的嘴唇,歪歪頭,說:“何必這麼嚴肅,放鬆一點年輕人。”
張永和對於蘇夜叫他年輕人沒有牴觸,一般這種變態都是壓抑了許多年的苦修士。
慾望就像一顆滾石,你越壓抑他就會逐漸往山頂攀升,當他到了山頂的那一瞬間就是失控的開始,沒有人可以阻止從山頂上滾落的山石。
蘇夜說停下手中盤握的兩顆石頭,揚手。
張永和緊張至極,一刀就要匯出去,被蘇夜一記眼神制止了。
這一刀出去,會死。
所以張永和剋制住了。
一顆乳白色珠子從蘇夜掌心飛起,旋轉在房間中,放出白色的光暈,照亮了整間房間。
只是張大人的臉色有些難看,有點像便秘了。
張永和問:“你將我的手下怎麼了?”
蘇夜踢了踢腳邊那個滾進來的衛兵,道:“喂喂,不要裝死啊,起來回個話。”
士兵沒有反應。
蘇夜抬起一腳踢碎了他的腦袋。
啪,白色紅色相見的粘稠物體濺到了張永和的臉上。
白珠子燈光下的張永和臉色更差了。
“這個死了,其他沒死,你的屬下的情況就是這樣。”
張永和的面色明暗不定。
蘇夜繞過他走到他的身後,張永和跟著轉過身來,刀尖依舊指著蘇夜。
蘇夜坐在了張永和的椅子上,將沾滿了噁心東西的腳仍在桌子上,手中一顆珠子不停的把玩。
“這樣,你也不用太過為難,其實這個人在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死了呢,這樣想是不是會好受一點。”
張永和一點都沒有感受到。
“我....我這人崇尚和平,我是一個和平主義者,和平的扞衛者!是一個民主的人,是一個道德的人,是一個充滿的高尚情趣的人,是一個脫離了低俗的人,是一個富有正義感的人,是道德的標杆人民的榜樣!”
“所以你不要這樣看我。”
蘇夜放下腳拿起桌子上的一坨檔案,上面畫著蘇夜的影響。
以及已經將阿沈阿秋壓入了牢獄,正在審問。
還有對蘇夜身份的猜測以及戰鬥力的評估。
“哦....從各大家族的情況來看,我是一個元嬰期上下的修士,擅長火法,目前還沒有觸及到法則,沒有使出過領域或者類領域這樣型別的招數,但是不排除化神期修士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