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關乎氣質。
“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蘇夜說:“我家鄉有一句話,叫相忘於江湖,山水有相逢,你我不再會,請?”
趙鳳瀾站起來說:“真是一個冷漠的人呢....”
夜晚的風吹過,夜幕下的屋頂只剩下了蘇夜一人。
蘇夜自語:“果然陪伴才是最長情的告白....這些狗屁的雞湯能夠從一眾雞湯中脫穎而出,是有點出眾的意思。”
“好聚好散,我都要化神了...別誰都來插一腳,會死人的....”
化神先化凡,出世先入世。
化凡啊,有點意思,當個國主算不算化凡?
前一句出自田王感悟,後一句出自蘇夜批語。
玄武國的一處宮殿。
一席紅衣的女子看著鏡子中與趙鳳瀾幾乎無二的面孔,嬌媚一笑,“真是有意思。”
這女子與趙鳳瀾面貌及其相似,卻又有微弱的不同,就這一點不同,就讓趙鳳瀾本來出眾的面貌變得...傾國傾城。
蘇夜在屋頂上坐了一晚上,第二天命令從皇宮中傳出,新任的國主上任僅一天就要閉關。
時間不限。
有緣再見。
這是一個封閉的小鎮子。
麻雀雖小五臟卻全。
蘇夜出現在小山鎮外面的叢林中。
這時候正是深夜,蘇夜蹲在高大的樹木下面,不時有野獸的嚎叫聲透過層層樹木的遮蔽傳到耳邊。
月朗星稀。
第二天的清晨,一個早起的獵人發現了蹲在地上的蘇夜。
“喂,你是哪家的瓜娃子?怎麼自己出來的?你家大人呢?”
蘇夜這個時候年輕了好多歲,就好像初長成的少年,披頭散髮,面容稚嫩,不英俊,也不醜陋。
穿著一身青色的袍子,不粗陋也不華貴。
平凡過了頭。
“哦,我啊,我是山中的獵戶,父母遭了野獸,如今只剩下我一個人逃了出來,想找個地方收留我。”
蘇夜平淡的說。
獵戶倒是覺得奇異起來,哪有死了爹媽如此平淡不驚的,不說眼淚,連傷心的情緒都欠奉。
說不定是哪家的少年,與父母鬧了彆扭,偷跑出來的,十里八鄉是一家,先帶回村子才是。
“你呆在這裡也不安全,不如隨我先回村子怎樣?”
蘇夜點頭,“好啊。”
獵戶跟過去,在蘇夜前面領路,蘇夜也站了起來跟在獵戶後面。
“要我說啊,你們這個年紀的瓜娃子,正是天不怕地不怕誰說也不服的年紀,可是你們怎麼知道父母不是為了你好呢?父母比你多掙扎了數十年,吃過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一定要多聽他們的話啊。”
獵戶走在路上嘮嘮叨叨。
蘇夜回到:“我迄今為止,一天吃兩斤糧食,自小到大,小時候吃的少也就不算。現在我十六歲,算是十年,三千六百天,那就是七千二百斤鹽,您一輩子能吃上一千斤粗鹽嗎?”
獵戶停了下來,轉頭看蘇夜依舊平淡的面孔,突然就笑了起來,“你們這些小子,旁的本事沒有,頂你們長輩倒是嘴皮子利索。”
“看樣子你也是受過一定的家學,那更是不尋常人家的子弟了,先跟我回村裡吧。”
讓村公看看,到底是哪家的子弟,看蘇夜細皮嫩肉,不像是早早就出門養家的農家子弟,手上也沒有什麼傷痕。
能夠接觸算學,十里八鄉還真沒聽說哪家哪戶有這麼悠閒的人家。
隨著獵戶破開一扇扇粗大的樹葉枝條,慢慢的一條隱約的道路出現在面前。
隨著道路前行,一個籬笆式的圍欄出現在面前,粗大的樹木枝幹用作基石,穿插著枝條,上面纏繞著荊棘倒刺。
蘇夜還能看到不少的暗紅色血跡,以及能夠聞到從邊緣傳出的惡臭味。
“這些都是闖莊子的野獸留下的,總有迷路的野獸想要到處走走,這一走留在了這裡沒有回去。”
蘇夜點頭。
門也是木質的,都是高大的原木累跌,看起來到是堅固。
“衛哥哥,怎麼今天這麼快就有了收穫?”
看門的兩名壯漢手中拿著木杆的鐵槍,看到獵戶回來也笑著問了一句。
“收穫倒是沒有,撿了一個離家出走的瓜娃子,帶回來讓村公看看是誰家的。”
兩個看門壯漢也就看到了跟在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