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解釋,他會原諒你的。”
容翎頭一次說這麼多話,他只覺得是太子把她傷的太深,讓她害怕至今,也沒有提到南笙,下意識的,他就是怕這個女人求他不成,再去求南笙。
路琪聽完,表情沒有舒緩,反而怪異的大笑幾聲,淡然溫雅的氣質蕩然無存。
“阿翎,事情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太子,他不會放過我,同樣,他也不會放過你了。”
容翎頓時抬起頭。
狹長的眼梢微微眯起,這是他要發怒的徵兆。
“聽說,你結婚了,你這麼做,是因為她對吧?”
路琪的表情一收,又變得沒有任何異常。
“和你沒關係,你走吧。”
容翎站起身,預要離開。
“不,有關係。”
路琪畫風一轉,走了兩步,突然想去拉住容翎。
容翎猛然的後退一步,“你瘋了?!”
這個女人…
“呵呵,阿翎,其實有件事,你一直不知道,小萬,他是你的孩子…”
路琪突然笑的很溫柔,漸漸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阿翎向來不喜歡別人碰她,包括她毅然。
容翎覺得自己的心要炸開了,眼皮砰砰的跳著。
“你胡說什麼!出去!”
“把她給我帶出去!”
門口守著的人,突然走了進來。
路琪拒絕了他們的動作,梨渦淺淺的笑著。
“我就是提醒你一聲,我自己會走。”
容翎看也沒看身後的人,心中覺得可笑至極,他有沒有碰過這個女人,他豈會不知道?!
看樣子真的是被太子逼瘋了!
“以後只要看見她,就拖出去。”
容翎冷冷的吩咐了一句,關上房門,碰的一腳踢在桌子上!
他當初怎麼就不知道這個女人還有這份心思!
一場小風波似乎就這樣的平熄了下去。
南笙和閻源的進展,只差鼎身上的一條龍紋。
在上色的時候,南笙有些緊張。
畢竟這個地方實在太精細,一個手抖就全毀了。
連著深吸幾口氣。
閻源走過來,半蹲在她身後。
輕抬她的手腕,托住了她的力道,南笙回頭看了他一眼,有些感激。
閻源淺淺的點頭。
“你可以的。”
這裡有個挖槽,閻源的手掌太大,手指延伸不過去,只能南笙來做。
“有大師保駕護航,這機會可難得。”
南笙調侃了一句,待自己不那麼緊張之後,手中的雕畫筆便描摹了上去。
手腕處有一穩重的力道託著,避免了她的手抖,二人全神貫注中,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南笙累的額頭滲出了汗水,就連身後的閻源也不輕鬆。
這個姿勢保持住很累的。
夕陽最後的一點餘光輕灑。
南笙收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長舒了一口氣,二人看著重新煥發光彩的祭祀龍鼎,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
“我們成功了。”
“我想,是的。”
閻源現在她身後淡淡的一笑。
咯咯。
南笙衝著他笑,那是一種榮辱與共,志同道合的榮耀。
閻源摩挲著自己的手腕,露出一個格外好看的微笑。
他看著她,眉宇處那一直冰封的寒冷,似乎正在一點點的融化。
悄無聲息。
然而,一道破壞氣氛的聲音突然橫插過來。
“OMG!天哪!天啊!這,這太美了,這太完美了!”
胖導聽說這二位今天就可以完工了,帶著幾人走過來看看,沒想到,入目就這麼讓他驚豔!
當然,他看的只有文物。
反應過來時,一個熊抱衝到閻源身邊,還不等接近,就感覺到一陣冷風,尷尬的拍拍對方的肩膀。
下一個熊抱就將南笙摟住了,“年輕可畏啊,年輕可畏啊!”
他真的是太激動了!
啪啪啪掌聲響起。
“閻老師,南笙,你們太棒了!”
“是啊,這手藝,完全的起死回生啊!”
一群人跟著符合,都走進來,忍不住仔細觀摩。
甚至有一個年齡大的師傅,不惜趴在地上拿著放大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