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接近不了他,怎麼讓他吃!”
“還有,您不是已經放她走了嗎?”
她聽說,閻煙已經搬出城堡了。
閻淵沒有再回答她這一系列問題,只是皺皺眉,用眼角看看她:“做好你的事,別忘了”
知道他接下來要說出的話,蔣雙迅速的將小袋子拿了過來,用力的捏在手心,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底氣。
“我沒有機會。”
閻淵輕笑:“明晚,蔣家酒會。”
“…”
蔣雙臉色一白,捏著那個東西,手掌發顫:“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閻淵靠回椅背上,似乎有點欣賞她這個表情,點了點頭。
“你也只剩這麼個機會。”
蔣雙的臉又白了幾分,推門下車時,她輕說了一句:“就算成功了,他也不會娶我的。”
閻淵的眉毛動了一下,沒開口。
車門被闔上,女孩落寞又筆直的身影走遠了。
過了一會,馬路對面的車子連倒了幾下,最後橫衝直撞的離開了。
似乎在發洩她不滿的怒火。
等路面恢復了安靜的時候,管家開門坐了進來。
“開車吧。”
“太子。”
管家有點猶豫的開口。
“說。”
管家覺得,他是實在想不通自家主子現在究竟是個什麼心思
。
“太子,三爺和南姑娘並沒離婚,您撮合他和蔣家,應該,”
而且,還讓蔣姑娘那麼做…
管家的話說完,車內似乎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閻淵的確是心情不錯,手指在車窗上劃了兩下,笑著說:“誰說我想撮合他們了?”
“…”
算了,主子的心思他不懂。
不過他唯一知道的是,南家前一陣想為南笙除名,這樣一來的話,南姑娘的一切就都歸為南家所有了,而她和三爺的婚姻,也就成了喪偶,失去法律制約了,不過後來據說,被三爺制止了,不光對南家人警告了一遍,更是將他們已經結婚的事實公佈,還將南姑娘的繼承的遺產從南遠山手裡摳了出來。
就憑三爺對南姑娘的用心,怎麼可能娶別人呢。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閻煙發現蔣雙的臉色有些不好,畢竟剛經歷了一場車禍,她有點擔心的問她:“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蔣雙看她一眼,搖搖頭:“昨天有些著涼了。”
閻煙將筆別在日記本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是有點燙。”
蔣雙沒想到她這個突然而來的關心,視線朝別的地方轉了轉:“閻煙,我沒事。”
“等一會下課,我去幫你買藥。”
閻煙沒理會她的小別扭,雖然她們現在有點小隔膜,可蔣雙之前對她的關心是真心的。
蔣雙託著下巴笑笑,她看看手錶,突然對閻煙說:“閻煙,下節課,我們不要上了。”
“嗯?為什麼?”
“我想讓你陪我去個地方。”
蔣雙一向恬淡的眉宇,突然有點落寞。
其實,如果沒有太子,沒有別人的參與,她和她或許真的能成為很好的朋友。
閻煙拍了拍她的手,感覺她今天有些不對勁,雖然她不太想逃課,還是忍不住瞅了一下課表,下節課是關於D國的歷史和發展文化。
好像逃一節課應該也沒關係。
“好吧,我陪你去。”
蔣雙已經做好了被她拒絕的準備,在聽到她豪爽的答應時,驀然的心中一動,看了她一會,忍不住笑了。
“不過,你還是要先吃藥,不然,我可背不動你。”
閻煙悄悄的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東西。
“沒問題。”
蔣雙也跟著拿起書包。
兩個人悄悄的從後門走了。
閻煙先是拉著她來到學校附近的藥房,買了些藥吃了之後,二人才避過司機坐上巴士。
蔣雙在閻煙的眼裡,一直是舉止優雅的乖乖女,沒想到,她還能有這麼瘋狂的舉動。
將雙肩包放在胸前,閻煙將下巴搭在上面,盯著蔣雙看:“你要帶我去哪啊?”
蔣雙一直看著窗外,忍不住噗嗤笑了,“放心,我不會賣了你的。”
“賣了我,我也不介意啊。”
閻煙挑著秀眉和她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