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沒告訴容翎。
如今看他這樣,她更不好開口了,遇到了自己,應該是他的不幸吧。
前前後後不到兩年的時間,此時的容翎已經和她初識時不一樣了。
容翎這幾天的情緒不大好,一個是公司的事太多,讓他忙的很煩躁,另一個南笙身邊也離不開人,總交給別人,他也不放心。
還有,那天的兇手,再三確定的確是精神患者,得不到任何有用的資訊,也無法定罪,只能關去精神病院。
煩躁,壓抑,更讓他鬱悶的是,現在的南笙,有點讓他捉摸不透。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心裡一點底也沒有。
南笙住了三天院,確定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之後,容翎就將她接回了別墅,除了定期檢查之外,還需要好好修養。
不過,這幾日她很安靜,話也很少,少的容翎心裡直髮慌。
這一晚,南笙睡了之後,容翎一個人無聊,開車從別墅離開。
在路上漫無目的的走了一會。
“三哥!”
“嗨,三哥!”
“三哥!停車!”
馬路的對面,竄出一個帶著帽子,捂著口罩的身影,直接奔容翎的車子衝過來!
砰砰砰砸了幾下車窗,容翎只好點了下剎車,讓他鑽了進來。
一開車門,立馬帶進來一股清新的冷風,容翎皺皺眉,習慣的開了暖氣。
北川看見他這個動作,挑挑眉,將臉上的口罩摘了下來:“三哥,你怎麼在這裡?簡直從天而降啊!”
說完,北川看了眼馬路後面,衝出來的幾個人,一見他上了車,轉身回去了。
北川嘖嘖兩聲。
“這幫勢利眼的玩意,看見你就慫了。”
容翎不大想說話,看了他一眼,扭頭開車。
北川還叨叨不絕,“你說這些人怎麼就這麼招人恨呢,看著一個個窮不垃圾的,可對哪些人能拍哪些人不能拍,掌握的可清楚了。”
“哎,約個會都全程跟蹤,這要做點什麼,還不立馬被拍成的高畫質無碼?嘖嘖,如今一看那玩意,立馬就硬不起來了,三哥,你說這人生還有什麼興趣?”
容翎用眼梢瞥他一眼。
將車載音樂點開了,明顯不想聽他扯皮。
北川呦呵一聲,對他吹了個口哨:“哎,我說三哥,閻煙就是南笙,就是我三嫂是吧?”
這事,在北川調查凌素素經紀人的時候,他就猜到了。
只不過這人為何又跑到太子那,他就不知道了。
“不想呆就下去。”
容翎踩了下剎車,看他。
北川連連搖頭,討好的笑笑:“別,外面那麼冷,我閉嘴,閉嘴還不成嗎。”
容翎打了下方向盤,重新開車,只不過油門踩的很重,車子飛一般的竄了出去。
北川嗷嗷大叫,最後又哈哈大笑,最後又被逼的沉默。
足足過了幾分鐘,北川才敢開口喘氣,“三哥,心情不好?要不我們去喝一杯?”
“…”
容翎的確心情不好,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像被人套在一個不透氣的袋子裡,沒有光,沒有氧氣,掙扎的快要窒息。
或者也可以說,有一個他特別想要的東西,吊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