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嚥了咽口水,這不到不是說郭申義沒見識,其實以郭申義的身價,別說在和一塊紫羅蘭料子,就算同時出現幾塊他也買得起,況且郭申義自己的藏品中也不乏幾千萬的珍寶。只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貴重的料子被切開,那種心裡的感覺還是非常非常的震撼。
“就市價估算的話,這塊料子能夠賣到兩億多到三個億,不過實際上面賣多少就要看自己的操作了。”莊莘說道。
莊莘的話,曾良君一聽就懂了,玻璃種的紫羅蘭雖然珍貴,但是一下子湧現出如此大的一塊明料,對市場的影響很大的。古玩玉器這一行玩的就是一個稀有,但是一下子冒出這麼多出來就談不上稀有了,這就是莊莘口中的操作。
“那莊小姐是打算怎麼操作?”郭申義問道。
莊莘點點頭,大概從這塊原石被切開的時候莊莘就已經在盤算這個問題了,所以郭申義一問,莊莘立即回答道:“那就要看我們如何分配這塊石頭的利益了。”
“莊小姐覺得應該如何分配呢?”郭申義盯著莊莘問道。
“其實我給的建議就是現在不分配。”莊莘慢慢的說道。
聽到莊莘的話,郭申義皺了皺眉頭,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國人都講究一個落袋為安,現金為王,這翡翠的賣相雖然好,可是再好也比不過現錢好,郭申義自然希望這石頭能夠兌換成現金。
“我說的很簡單,交給我來操作,以我們莊氏珠寶和吳氏珠寶的實力,一南一北,兩頭出貨,用一年的時間我能夠將這兩塊明料以三億的價格賣出去!”莊莘笑道。
如果以三個億的價錢賣出去,那麼他們每個人就能夠分得一個億,郭申義不得不好好考慮一下:“如果想拿現錢呢?”
“拿現錢的話,我就沒有辦法保證這個價錢了,相對價格肯定要低很多了,郭先生是做古玩的,自然也懂物以稀為貴這個道理,就像現在五大名窯的瓷器,若是忽然出土了成千上萬件官窯瓷器的話,你說官窯瓷器的價錢會不會暴跌?”莊莘說道。
郭申義想了想之後,還是點點頭,說道:“如果莊小姐能夠保證在一年之內回款一個億的話,我答應。”
“小曾你呢?”莊莘將臉轉向曾良君那一邊,曾良君笑嘻嘻的說道:“我當然也答應了,反正不用**心!”
將這個事情商定下來之後,他們就擬定了一個簡單的合同,這個合同並不是最終合同,等過兩天莊莘那邊還會讓他們公司的顧問擬一封正式的合同過來的,雖說僅僅只是個人合股參加一次競拍,但是現在也涉及到三個億的金額,經濟層面的東西還是要算清楚一些。
其實這也是莊莘的聰明之處了,這塊翡翠明料對於莊家來說意義非凡,利用這塊翡翠,他們莊家和吳家完全能夠在翡翠的高階市場裡面分一杯羹,只要平穩出貨的話,賣到三個億難度並不是很大。而給莊家和吳家帶來的不僅僅是收入,還有高階市場客戶群體的擴張和穩固。
當然了,這一點就和曾良君和郭申義無關了,畢竟他們也不是珠寶行業的,就算知道這個也無法提出異議,難不成就為了這一塊料子自己就開一家珠寶公司?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這件事情自然就是這麼辦了。
拍賣大會結束之後,第二天曾良君就帶小夢和林青翎去廣南的遊樂園玩了一圈,然後搭乘當天晚上的班機直接飛往楚南市。
到了楚南市之後,曾良君就找郭申義採購了一批小件古玩放在家中,這些古玩自然不是用來把玩的,而是給小夢吸食靈氣用的。
不過到郭申義那裡採購這一批小件古玩的時候,他告訴曾良君,老項那邊解石頭解垮了,那塊三千一百萬的料子,竟然就解出百萬來的玻璃種翡翠,算是虧到姥姥家了,但是那天的標王表現的非常不錯,倒是將這個差價給賺了回來。
對於這個結果,曾良君還是非常清楚的。即便曾良君不在現場,也知道當時切石頭的時候是多少驚心動魄,估計第一塊石頭切出來的時候老項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了,而第二塊石頭切出來,又瞬間從地獄回到天堂。這就是賭石的刺激之處,難怪有人在賭石現場因為太刺激導致心臟病發作突然死亡。
研究所馬上就要竣工了,曾良君這段時間也開始忙活起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招兵買馬了!
研究所最關鍵的就是人才,研究所和普通的企業不一樣,普通的企業招聘員工,大不了就去人才市場。若是曾良君直接跑去人才市場招聘的話,估計在哪裡坐一個月都難以弄到一兩個人才。畢竟研究所在各自的專業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