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公司用餐呢！”沒有問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許莫言有那麼一點點的鬱悶。
陸雄扯了扯嘴角：“老闆，我們去過哪間公司的餐廳用餐？”
他就想問問，他就想問問，他們去過哪間公司的餐廳用餐了。
老闆要是答得出來，他今年的工資都不要了。
許莫言：………，被自己的秘書這麼看扁，真的是正常的嗎？
許莫言認真的回想了一下，最後發現沒有。
“哦，那下次有機會的話就去吧，對了，永揚那邊的考察完成了嗎？”如果沒有完成的話可以考慮再去一次，這一次他可以親自出馬。
許莫言已經基本可以肯定商錦就是在永揚裡面上班了。
他沒有想過要打擾商錦的工作生活，他就是想知道商錦吃得好不好而已。
陸雄看了看窗外，今天的太陽非常好，沒有什麼世界末日的徵兆，但是老闆的樣子卻不正常。
因為他讀懂了老闆的表情，老闆此刻不是在說笑，他是真的想去別人家公司餐廳用餐。
這絕對是今年最驚悚的事情。
沒有之一。
“老闆，我必須要告訴你，這次的考察已經全部完成了，合作方案都已經簽訂了，雙方已經開始對接合作了。”
陸雄知道自己這話說出來老闆一定沒有什麼好臉色，但是作為一名合格的秘書，這些話不能不說。
“哦，是這樣的嗎？那下次再看看吧！”許莫言也不再多說，專心吃飯了，想來有資格跟他合作的公司應該都查不到哪裡去吧。
他只是相信自己的眼光。
陸雄看著認真吃飯的大BOSS，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自己一點食慾也沒有，心莫名的有點累。
這到底是怎麼了？
公司的大boss忽然之間到員工餐廳裡面用餐，還是引起了一波議論。
但是對上老闆那張臉，又齊齊噤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