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老闆天天頂著這個臉色，他真是壓力山大。
“那個，那個，”陸雄斟酌了一下才敢開口：“我也就是隨便猜測一下而已，說不定人家本來就喜歡用這些聊天的呢！”
不過他真的從來都沒有見過。
當然他現在不敢說，老闆臉色忽然就變差了，顯然他剛才的回答有問題。
許莫言這才看了陸雄一眼，沒有想到跟在他身邊多年的陸雄原來也是這麼會說話的，違心的話，也真是有點難為他了。
“你說得對，的確是不想搭理我，不過沒關係，我主動一點就行了，你說是不是？”許莫言想到自己以前對商錦的樣子，只能在心裡苦笑一下，他算不算是遭報應了？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
不過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早知道。
只能說他跟商錦的緣分來得有點晚了。
“啊，”許莫言忽然之間這麼直白的承認，讓還在心裡準備措辭的陸雄沒有反應過來，不過作為華銳的第一秘書，他的反應是驚人的。
“老闆，你要是主動的話，屬下還真的想不出來這世上還有你攻略不下來的人。”
這句話一般是恭維，另外一半是心裡話。
對於自家老闆的能力，陸雄是很清楚的。
看著老闆嘴角揚起來的弧度，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有點同情那個即將被老闆看上的人了，因為對方估計將逃無可逃。
許莫言收起手機，站了起來，對於陸雄這句話表示十分滿意：“這事如果成了，到時候一定少不了你的紅包。”
陸雄在某些方面還是可以給他提供幫助的。
他不是一個缺錢的人，也不是一個小氣的老闆。
聽到紅包兩個字的時候，陸雄心裡一跳，忽然之間好像明白了什麼！
看著走在前面的許莫言，他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老闆，你是不是在追求某個女孩子？”
指不定還是很難攻陷的那種，不然老闆會是剛才那臉色嗎？
許莫言笑而不語。
陸雄：……，他想，他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