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回來?
心凝站在祈王府外,看著來往擁擠的賓客入門,炮竹鞭炮噼啪不停。
她今日一襲雪色的雲袖錦衣,天藍的暗紋滾邊鑲嵌,腰間鬆鬆繫著一條裝飾的玉質瓔珞流蘇,外罩一件雪色的薄衫,青絲如同傾瀉的柔軟墨緞般順滑的散於背後,幾近及膝,以一條天藍的緞子高束起。
手中執一把繪山水的水墨摺扇,微仰頭甚是愜意的輕搖,舉手投足之間盡顯翩翩佳公子的閒適隨意。
她今日這身雖然和平日穿著相差不大,但是臉部修飾了一番,看上去年齡在二十出頭,正是外界盛傳的邪靈的年齡段,藍緞、墨扇、瓔珞流蘇墜,沒人會認出她就是那個所謂的“祈王妃”。
如果師父來了就更完美了,不過估計師父是不太可能會來湊這種熱鬧。
心凝搖著扇子就大搖大擺的進了祈王府,左手雲袖之中,赤蚺正手環一樣的纏繞在上頭,時不時的也好奇的探頭瞧一瞧熱鬧。
心凝怕它會嚇著別人,總是摁它的小腦袋,不許隨便探頭探腦。
宴席還未開始,眾位賓客都坐在流水席中高談闊論,心凝找了一個比較偏僻的位置也坐了下來。
其他人見她一舉一動都透出一股渾然天成的優雅貴氣,以為她是哪家的貴候公子,也不敢貿然上前攀談。
心凝也樂的清閒,掃視一週席間的眾人,沒看到青雲子,不由失望,師父這混蛋,老是見死不救,雖然知道這次他可能也不會來,心下依舊不爽,好歹是他徒弟請他吧!
心凝見沒什麼注意她,伸出手腕,敲了敲手腕上的赤蚺:
“小傢伙,幹活了!去看看你老祖宗在哪裡”
“嘶嘶”一聲輕響,心凝不著痕跡的將手置於桌腿上,朱漆嵌花的檀木桌比赤蚺的顏色更深,沿著桌腿,嬌細的赤蚺滑溜的爬走了。
心凝剛做完這一切,不妨身後一個冰寒的聲音突然道:“這位公子讓一讓”
心凝一抬頭看到一位月白衣衫的大叔,但和她說話的是一位臉色冷漠,跟在這位大叔身邊的下人,心凝無端的從心底冒出一股奇特的情緒,卻快的沒來及抓住就被一道冰冷的眼光驚醒了。
心凝一轉頭,發現自己貌似是多佔了一個位置,又掃了其他地方一眼,都滿座了?
趕緊往旁邊挪挪,那位月白長袍的大叔面無表情的坐在她身邊,周身都在冒寒氣,心凝無語,這人要凍死她?看看旁邊的人都在挪位置了。
這位大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