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床上,她睡得很不踏實,像個怕冷的孩子,直往他懷裡鑽,汲取他身上的溫暖。
他很捨不得她,就這樣抱著她,靜靜的看了她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莫離醒過來,睜開紅腫的眼睛,惺忪的看了一眼洛邈,含糊的道了個:“早。”眼睛不適,伸手揉搓,揉了兩下,突然反應過來:“你、你怎麼會在我床上?”
一躍而起,卻被洛邈按了回去。
其實洛邈本打算起來做早飯,可又實在很想看看她發現自己和他睡在一張床上,會是個什麼表情,才老神在在的躺在她身邊不起來。
不得不說,一把年紀的洛邈同志,某些時候也是很幼稚的吶!
那麼短的時間內,她的腳踝當然不可能好,米夏週末有課沒時間陪她,讓她留在家裡,可她上了牛脾氣,非要找出個“不畏強權”的,滿臉真誠的央請他給她看孩子,並信誓旦旦的保證不會出什麼事,洛邈才放她出門,誰曾想被酒店保安又拖又拽,回來的時候,也沒有多加小心,腳脖子腫得更高了。
洛邈哄睡了淺嘗和輒止,拿著手電下樓等著她,又掛著睡下的淺嘗和輒止,不敢走遠,好在等回了她。
她在他懷中哭累了,昏昏沉沉,加之她的腳實在不方便,他第二次背起她。
只是這次卻不像上回那樣一路平道,又沒電梯,得一階一階爬上去,他怕顛到她,爬得很慢。
她軟塌塌都趴在他肩背上,到三樓已能聽到均勻的呼吸聲——呃,竟這麼睡了過去。
他又擔心她滑下去,爬得更小心,她睡得可真香,間或打幾聲小鼾,還流出口水來,把他襯衣肩膀都給潤溼了。
到家了,不忍心叫醒她,本想送她回房間,又想到會吵到淺嘗和輒止,最後,也有那麼一點點私心作祟,把她直接背進他的房間,輕輕放在床上,當然,絕對夠君子,非禮勿視做得相當到位。
有那麼句名詩: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等到洛邈終於讀懂,已錯過花期,總結了教訓後,他覺得自己只是不如某些人那樣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