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兩隻小蜜蜂’不要又拐到普通話上。”
詩詩終究不是農村婦女。而李導又是一個要求嚴格的人,之前詩詩把正常狀態下春娘身上的爽勁兒表現的很好,但現在對於醉酒狀態下。又對男主角心懷怨言的春娘拿捏得不夠到位,總覺得差那麼一點,李導耐心的講了很久的戲,但詩詩的表演總還是離完美差那麼一點點。
“導演。要不讓我喝點真酒吧。”在導演第三次喊“咔”之後。詩詩請求道,她是一個淑女,平時總會下意識的照顧自己的形象,不過喝了酒之後她會很放得開,也許能達到導演的要求。
導演跟何沐商量了一會兒同意了,不過沒敢讓她多喝,喝多了該念不清檯詞了。
還別說,酒這東西很奇怪。在何沐那裡比白開水還不如,在詩詩那裡卻能轉化成演技的催化劑。一杯小酒下肚,詩詩馬上來了狀態,什麼偶像包袱統統拋之腦後,很快,這場夜戲順利完成,詩詩高興之餘又把剩下的一杯酒喝掉了。
“喂,還認識我是誰嗎?自己能找到回去的路嗎?”何沐扶住詩詩的肩膀,在她眼前晃著手指頭。她喝的是白酒,兩杯酒對一個女孩子不算少,喝完之後她已經有點暈乎乎了,偏偏她的兩個助理都不知跑哪去了,何沐總不能不管她吧。
月光下,夜幕中,何沐扶著走不穩的詩詩回房間,他們的住處是挨著的,這也就是個順道的事。整個晚上詩詩都處於一種酒後亢奮狀態,何沐以為路上他們會有很多話說,結果是一路無語。快到詩詩房間門口的時候,何沐實在忍不住了,問,“怎麼你路上都不說話啊,是不是喝酒喝多了不舒服啊?”
“我雖然酒量沒你好,但也不至於那麼不堪吧。”詩詩睨了何沐一眼。
“那你怎麼突然不說話了,這可不是你的性格。”何沐熟悉的詩詩是靈動、活潑、愛說愛笑愛鬧的,尤其是酒後。
詩詩幽幽的說道,“難道你不覺得剛才在月光下漫步很有意境嗎?”何止是意境優美,簡直就是詩詩夢寐以求想要的。
何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一直扶著詩詩的小蠻腰,而詩詩的頭則抵在他的肩頭,散發著混著酒氣的陣陣幽香,這意境,還真是,咳咳,何沐訕訕的把手抽了回來,詩詩也和他拉開了一些距離。
“早點睡,明天拍攝任務挺重的。”何沐叮囑道。
“知道啦,”詩詩笑道,“還有,別忘了刷牙。”她把何沐的話還了回去,然後一閃進了自己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何沐還沒來得及細想詩詩剛才說的那些話,一個電話打斷了他的思考,陶趣多的,這小子回來啦!
“喂,老何,現在有空吧。”
“剛剛從片場回來。”
“晚上還拍戲,那你可是夠辛苦的。”
“不如你深入美帝辛苦,怎麼樣,這兩個月在那邊過的怎麼樣,有什麼收穫?”何沐笑問道,陶趣多在美國的這段時間,何沐跟他聯絡不多,一是自己本身就很忙,二是怕影響陶趣多的工作,對於陶趣多在美國的經歷,他還不如張月月。
何沐一個問題問出口,陶趣多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來。
這段時間,陶趣多在洛杉磯租了一個房子開始和他的偶像雷。沃納爾創作美國版《玻璃心》的劇本,英譯名叫做《coldheart》(《冷心》),陶趣多說這段時間他學到了很多,雷。沃納爾還熱心的給他講了美國電影製作的流程,還幫他引薦了天才恐怖片導演詹姆斯。溫(溫子仁),並有幸親眼目睹了詹姆斯拍戲,美國恐怖片在道具這些技術層面的確比內地有很多優勢。
這部《coldheart》歷經兩個月,終於由雷。沃納爾和陶趣多共同創作完成,從名字上來看,也能看出它和原版《玻璃心》在主題表達上是有不同的,情節和人物更是改的面目全非,不過陶趣多是把他當做一部新作品來創作的,只是在架構和經典橋段上借鑑了《玻璃心》,所以他並不覺得很有所謂,而且他相信這個劇本會讓美國佬耳目一新,也會幫他和何沐打出國際名氣。
“老何,我在新劇本里給你留了個角色,你還記得《玻璃心》裡的那個酒保嗎?”
“就是那個出場不足一分鐘,又拽又帥的金髮男?”何沐問。
“沒錯,在美版裡,你將取代這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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