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別玩了,昨天晚上,你和你姐姐去了哪裡?“劉通抓住彭美詩的手問道。
“昨天,我們來了一個親戚,我們就出去了。”
彭美詩說道。
“親戚?”
劉通迷惑道:“你的親戚來找你們幹什麼啊?”
“他是我的一個遠房表哥了,只不過很久都沒有見面了,而且我也聽說過他很好賭,經常去一些大賭場賭博的,欠了很多債,起初他來找我們,我還以為他是問我們來借錢的,但是後來知道,我家裡出事了,姐姐現在已經回家了,但是我因為有課,所以姐姐不讓我回去。”
彭美詩解釋了一番說道。
“既然是你的遠方表哥,而且很久都沒有聯絡了,怎麼這一次你家裡有事,不是你的家人來告訴你,而是他來通知你的?”
劉通問道。“這……”
聽到劉通這樣一想,彭美詩心中才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想了想,自己的那個表哥嗜賭成性,對於賭博之外的事情都是一概不理的,根本就不會管其他的事情,就連自家的事情都不管,更不要說她們這兩個久不聯絡的遠房親戚,而且按照這個表哥的性格,他只有在沒錢的時候,才會出賭場,難道這個表哥是來問她們拿錢的?
這樣一想,彭美詩終於想明白昨天晚上,在吃完的時候,那個表哥怎麼會支支吾吾,有話說,都又不敢說,想來肯定是問自己兩人借錢來的,但是最後他問什麼說自己家裡出事了呢?
“劉通,你說姐姐有沒有事情啊?”
彭美詩擔心地問道。
聽到彭美詩的問話,劉通皺了皺眉頭,然後問道:“你給我說說那個遠房表哥的事情。”
“嗯,他是……”
於是,彭美詩就把自己那個遠房表哥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訴了劉通。
“這麼說來。”
劉通聽完之後,又沉思了一會兒,就說道:“難道他想綁架小芸,然後讓你拿贖金去換小芸?”
聽到劉通的猜測之後,彭美詩臉色瞬間變白,要是這樣的話,那麼姐姐不就很危險了。“劉通,那怎麼辦才好?”
彭美詩向劉通問道。
劉通知道彭美詩擔心自己的姐姐,於是就抓住了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讓她略微安心,分析道:“其實,如果我說的都是事實的話,那麼小芸一定沒有事情,因為如果小芸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你那個表格就會擔心我們不給錢,所以,現在的小芸很好,你就不用擔心了。”
“但是……”
雖然劉通這樣,但是彭美詩還是很擔心。
就在這個時候,彭美詩的手機響了,把她嚇了一跳,隨後才發現死自己的手機響了,拍了拍胸口,就拿起手機。
現在的彭美芸確實很好,雖然被囚禁在一個小房間裡面,限制了自由,但是身上並沒有綁上繩索,此時的她坐在一張桌子的前面,吃著由她的遠房表哥,也即是這次綁架主謀之一的謝建隆。
這是間比較大的平房,在彭美芸所在的房間外面,是一個還算大的大廳裡面,放著一張比較矮小的四方桌,此時,正由四個人正在那裡打麻將。
“東。”
只見一個人拿起一個麻將,就丟了出去說道。
“碰。”
對面的一個人就說道,他把手中的牌丟出去之後,就對對面的人說道:“隆哥,我們什麼時候放訊息出去?”
“嗯,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打完這一局,我們就打電話給彭美詩。”
那個人自然就是謝建隆,他看了看天色,發現天色已經大亮了,於是就說道。
謝建隆其實長得很是英俊的,可能是經常流連賭場,終日不曬太陽,面板比較白嫩,彷彿是一個小白臉那樣,不過,他的一雙眼見卻是陰沉沉的,顯然也算是一個比較陰狠之人。
坐在他對面的是他的一個得力助手,趙炳權,說是得力助手,其實也是謝建隆在賭桌上認識的,都是一個賭鬼來的,因為這一次也是輸得清光,而且欠了一大筆債,聽說謝建隆要幹一筆大事,而且事後還能得到豐厚的獎金,於是就自告奮勇說要加入,既然趙炳權要加入,謝建隆又想到人多力量大,於是就點了點頭。
等到謝建隆把綁架彭美芸的事情說給他聽的時候,趙炳權一時傻了眼,雖然他也是嗜賭如命,但是他知道綁架可是比賭博更為大罪,而且一經發現,絕對沒有逃掉的可能,但是此時已經騎虎難下了,因為謝建隆已經找了兩個幫手,他知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