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異常默契,謝蕩轉移注意,時瑾徑直走進人群,把姜九笙攬進懷裡,揹著門口的鏡頭,直接上了樓。
謝盪到底是公眾人物,即便地段偏僻的高檔餐廳,依舊有人認出了他。
他很淡定,給了門外的手機鏡頭一個正臉照,友好又大方地說:“拍我可以,但要是散佈不實言論,一概追究。”
偷拍者:“……”
都這麼說了,哪裡還敢發,小提琴家謝蕩也不是第一天出來混了,被他搞的人那就不用細數了。
有種人很奇怪,分明蔫兒壞蔫兒壞,可就是有人寵著護著,誰也不敢拿他怎麼樣,比如謝蕩。
秦明珠還有訓練,同戰隊的人一起離開了,姜九笙與時瑾去了二樓七號房,歇了腳。
謝暮舟和七弟子八弟子在樓上喝茶,得知謝蕩在樓下打架後,謝暮舟抄了椅子就要下去幫忙:“誰敢打我家蕩蕩!”
謝大師一向護犢子,把謝蕩那是當心肝寶貝。
姜九笙笑著安撫恩師:“已經解決了。”
謝暮舟還拖著椅子,問:“捱打了嗎?”
“沒有。”
他淡定地放下椅子,點了捲菸:“這不省心的,成天盡胡鬧!”
話剛落下,謝蕩就推了門進來,瞥了一眼:“你們師徒倆說我什麼壞話呢。”
姜九笙笑:“我沒有。”
謝暮舟跟著說:“我也沒有。”
謝蕩才不信,虛踹了一腳,把坐老頭子與姜九笙中間的七師兄趕開:“讓開點,我坐中間。”兩邊瞅了瞅,“省得你倆躲著我偷酒喝。”
七師兄無語,十三和老師偷酒喝都是多久前的事兒了,蕩蕩還記著呢。
師徒五個,說說笑笑。
時瑾看著他們笑鬧,嘴角不自覺跟著揚起,不是不嫉妒,只是也慶幸,在他不在的時間裡,她遇上了很好的人。
姜九笙陪謝暮舟坐了二十來分鐘,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謝蕩時不時接個一兩句。時瑾安安靜靜坐她身邊,除了必要的問答,話極少。姜九笙怕他不自在,便先行離開了。
兩人剛離開不到三分鐘,謝暮舟突然想起來:“忘了件事了。”從椅子下面拿出來一個禮盒,“蕩蕩,你把這個給笙笙送過去,她大師姐給的養生酒,喝了對身體好。”
謝蕩嘮叨了兩句‘老糊塗’,就拎著酒出了包間。
他撥了姜九笙的電話:“在哪呢?”
“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