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全部停了,剛好,靜下心來寫歌,莫冰的打算是《帝后》殺青之後出四輯,來年初春,再開一場演唱會。
時瑾問:“是什麼風格?”
她眯著眼笑,桃花眼內勾,眼角總是帶著微微的緋色:“輕搖滾,愛情。”
時瑾什麼都懂一點,唯獨五音不全,對音樂一竅不通,輕搖滾不太懂,不過,愛情的樣子他知道,大概就是方才那首曲子的尾音,輕柔纏綿得讓人心癢。
“是給我寫的?”他眼裡含笑,溫柔了瞳孔裡的一潭清泉。
姜九笙點頭:“是啊。”
沒遇見時瑾之前,她從來不寫情歌,遇見他之後,每一首都是給他寫的。
時瑾心滿意足,把她抱起來,圈進懷裡,一起窩在軟趴趴的沙發上,徐博美拱著腦袋鑽過去,被時瑾踢開了:“笙笙,談墨寶有訊息了。”
她從他懷裡爬起來:“接到人了嗎?”
時瑾搖頭。
“出什麼意外了嗎?”
時瑾說:“我的人到了洗粟鎮,不過,她自己逃了。”
姜九笙:“……”
這確實是談墨寶的作風。
窗外夕陽落,有些夜裡的涼,時瑾拿了毯子蓋在她腿上:“一起逃的還有褚南天的女兒,他那邊也派人在找了。”
姜九笙有些擔心:“會不會有危險?”
時瑾扶著她的腰,把她往上託了託:“放心,褚南天很寶貝那個女兒,派了很多人出去,只要人露面,很快就能找到,我這邊也讓人過去接應了,談墨寶有些小聰明,你不用太擔心。”
“嗯。”她懶洋洋地窩在時瑾懷裡,“醫院呢?秦明立的案子有進展嗎?”
博美從後面,鑽進了懶人沙發裡,搖頭擺尾,樂呵得不行,哼,它就喜歡往笙笙媽媽身邊湊,怎麼了!哼~
時瑾懶得踢它:“暫時沒有。”
姜九笙抬頭,裹著薄毯靠在時瑾身上:“我很好奇,誰是兇手。”據說,全部都有不在場證明。
時瑾親她的臉,左邊啄一下,右邊啄一下:“我也不知道,不過,可以看看戲。”
姜九笙笑吟吟地看他:“是你弄的嗎?”
時瑾不置可否:“我就扔了塊肉,是他們自己狗咬狗。”
天北醫院。
晚上七點,721重症病房的監護儀突然發出警報。
“滴——滴——滴——”
監護儀持續警報,生命體徵資料大幅跳動。
守在病床前的章氏慌了神,呆愣地看著醫護人員一擁而入,半晌,她回過神來,趴在床頭大喊:“明立!”
“明立!”
秦明立躺在病床上,戴著氧氣罩,面色發紫。章氏雙腿像灌了鉛,被上前急救的護士推擠得跌跌撞撞,雙腿發軟,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扶著床泣不成聲。
“家屬請先出去。”刻不容緩,護士長直接給病人做復甦,“病人情況有變,快去叫趙主任。”
溫詩好扶著肚子坐在沙發上,這才起身去攙章氏。
她抓著病床不肯走,哭喊:“我兒子怎麼樣了?救救他,救救我兒子!”
“現在要急救,請你們先出去。”
護士長直接叫醫護人員把病人家屬帶出去。
章氏急得直掉眼淚,在病房外面來回踱步,醫護人員進進出出,腳步匆匆,整個走廊裡死寂,陰冷又安靜。
“我不太舒服,先回去了。”溫詩好從走廊的椅子上站起來。
“溫詩好!”章氏怒目圓睜,瞪向她,整個安靜的走廊裡,只有她尖利的嗓音迴盪,咄咄逼人,“在裡面急救的是你的丈夫,你就是做戲,也得給我做足了。”
溫詩好神色怏怏:“我真的不舒服,醫院味道太大,我想吐。”她理所應當,“再說了,我留下來有什麼用?我又不是醫生,你兒子——”
章氏抬起手,一巴掌扇過去。
她被扇得整個人跌回了座位,臉上迅速紅腫,火辣辣的疼,她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你打我?”
章氏換了手,又是一巴掌。
兩邊臉頰火燒一樣,溫詩好倏地站起來:“章雲柯——”
話被打斷,章氏眼裡著了火,恨不得燒死眼前的人:“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兒子死?那樣你就自由了。”
溫詩好雙目死死釘著章氏:“你什麼意思?”
她冷笑:“你自己做了什麼你會不知道?”
“